離七夕還剩下大概一個星期。
路上的行人們的話題也變成了七夕的時候去哪裡,以及七夕的時候送什麼禮物。
萩原研二他們在早飯結束後,就一起來送中原中也去上學。
江戶川柯南因為心裡有事,所以走路的時候有些出神,剛好撞到了萩原研二的腿上。
萩原研二沒什麼事,江戶川柯南反倒摔了個屁股墩。
“對不起。”
江戶川柯南先是下意識的道歉,之後才去看被撞到的人。
擡起頭後,就看到了一個留着半長發的男人,隻是他的手裡牽着中原中也。
他下意識地問道:“萩原叔叔?”
萩原研二是真的有些驚訝:“诶?為什麼見到我就知道我是誰了?”
江戶川柯南指着中原中也:“中也不會随便讓人拉着他的手在路上走的,再加上之前的電話,很容易聯想到。”
萩原研二見他還坐在地下,就俯身将他提了起來:“好厲害啊,居然從這些線索就發現了我。”
中原中也幫他拂去身上的灰塵:“當然啦,我們可是少年偵探團。”
江戶川柯南有些尴尬,幹笑了兩聲:“中也,這是什麼情況?”
“我爸爸來送我上學啊。”中原中也歪頭看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
江戶川柯南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真實的意圖:“我們還是先去學校吧,要上課了。”
“哦。”
中原中也聽話的和萩原研二告别,跟着江戶川柯南小跑着進了學校。
松田陣平看了一會,說:“中也是不是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話了?”
萩原研二搖了搖頭:“不,他隻是确認了江戶川不會傷害他,所以才會交付全部的信任。”
“你跟了他那麼久,就沒發現在那群孩子裡,中也真心信任的隻有江戶川嗎?”
松田陣平癟了一下嘴:“發現是發現了,但是他對江戶川的信任度還是太高了。”
萩原研二倒是很淡定:“再怎麼樣,工藤新一也隻是一個小說家的孩子,再多一些,也不過是一個偵探。”
“總比家裡那隻繃帶精要好吧?”
松田陣平撓了撓頭發:“真是的,你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
諸伏景光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安慰道:“松田,你要對孩子放心一些,中也的直覺還是很靈敏的。”
松田陣平說:“我也不是不放心,隻是中也太乖了,繪裡還不靠譜,總是讓人忍不住擔心。”
萩原研二聽到這話,沒忍住瞪他:“繪裡才沒有不靠譜!”
松田陣平撸起袖子,準備跟他好好掰扯一下。
拳頭都舉起來了,萩原研二卻突然不見了。
“hagi?”
松田陣平吓了一跳,趕忙扭頭詢問諸伏景光:“諸伏,你看清萩原去哪了嗎?”
諸伏景光也是一臉的茫然:“不,我也不知道,他是突然不見的。”
松田陣平一臉的糾結:“怎麼辦,如果告訴繪裡hagi再次不見了,她真的會瘋掉的。”
諸伏景光也歎了一口氣:“松田,先去跟蹤吧,晚上回去的時候再和她說吧。”
“能瞞一會是一會,我們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松田陣平大力的抓着自己的頭發:“啊!到底是為什麼啊!”
那麼萩原研二去了哪?
萩原研二也不知道。
他本來還在和好友們打鬧,結果在擡手阻擋時,整個人突然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放下手,開始查看周圍的環境。
突然,他的頭傳來了一陣痛意,等到痛意停下,他的腦袋裡多出了很多記憶。
萩原研二皺着眉坐下,開始梳理着自己新增的記憶。
在新的記憶裡,他七年前其實是被酒廠挖走了,那場爆炸也是組織幫忙安排的。
他借着爆炸脫身後,就開始在組織裡的情報組活動,不過他一直沒有暴露過真實身份。
和貝爾摩德一樣,他也會易容,所以組織裡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面容。
開始那幾年他被派往了國外,直到三年前才回到日本。
現在的時間線是正在和波本在國外出差,他們倆對任務地點提前踩點。
确認了周圍沒有其他人後,他拿出了跟過來的那部手機,打給了中原繪裡。
因為抓捕任務和嫌疑人行動都在晚上,所以中原繪裡這會正窩在家裡看電視。
中原繪裡接到電話時,還有些疑惑,畢竟三人剛出去沒多久。
“研二?”
萩原研二小聲,但是又激動地說:“繪裡醬,我活過來了!”
“嗯?”中原繪裡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活過來?你複活了?”
萩原研二興奮地說:“不愧是繪裡,我就是複活了!”
中原繪裡驚訝的張大了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