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愛爾蘭的抓捕雖然有一些波折,但還是很順利的結束了。
在抓捕的同一時間,真正的松本清長也被救了出來。
因為有秘密消息提供,他們還做了抓捕貝爾摩德的準備。
可惜的是,抓捕貝爾摩德是在樹林進行,比抓捕愛爾蘭的難度高出了不止一星半點。
即使公安拼盡了全力,貝爾摩德也隻是中了幾槍,還都避開了緻命的地方,順利逃離。
安室透在接到貝爾摩德的求救電話的時候,其實離她不遠。
因為赤井秀一的插手,安室透就将抓捕愛爾蘭的行動交給了風見裕也負責,他營救松本清長去了。
發現貝爾摩德也在後,安室透也吃了一驚,但是再調人過來已經不趕趟了。
他們在分出去一部分人拯救松本清長後,其他的人去追擊貝爾摩德。
安室透本來想答應下來,順便将貝爾摩德一起抓走,但是想起了中原繪裡透露出來的消息,還是決定留着這個二五仔。
很快,他就接到了風見裕也的電話,彙報了那面抓捕成功的消息。
安室透忍着自己蠢蠢欲動的心,開車去接重傷的貝爾摩德去了。
接到貝爾摩德後,安室透滿是嘲諷的說:“啊拉,這不是我們的大明星嗎,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貝爾摩德冷着臉:“波本,不要打聽不該打聽的事情。”
安室透露出冷笑:“這可沒什麼不能打聽的,雖然這次的任務我沒參與,但是猜還是猜的出來。”
貝爾摩德沒有繼續和安室透拌嘴,她拿出手機,向烏丸蓮耶彙報了松本清長被救走的消息。
安室透聽着那串按鍵音,眼裡的冷意都要溢出來了。
貝爾摩德看着手機笑了一聲,說:“波本,在回去之前,我們繞路去東京塔一趟吧。”
安室透看了她一眼,露出了笑容:“謹遵吩咐。”
說完,就發動了車子,前往了東京塔。
安室透将車子停到了可以看到東京塔,又離那裡有一些距離的停車場。
貝爾摩德見位置合适,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拿過安室透車裡的急救箱給自己簡單包紮。
等了沒一會,就見到了漆黑的天際飛來了一架直升機。
安室透指着那架魚鷹,不可置信地說:“我們組織連美軍基地都滲透了嗎?”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後,說:“不要大驚小怪,那是組織從别的地方搞過來的。”
安室透下意識想起了之前和他坦白的萩原研二,差點直接問貝爾摩德是不是芝華士搞來的。
他忍住直接問出來的沖動,但還是給萩原研二發了消息問這件事。
萩原研二接到消息的時候一臉莫名其妙,芝華士是有走私線,但是他的能量還沒大到能倒賣飛機。
得到否定消息後,安室透就安下心,和貝爾摩德一起觀察起了東京塔那的動靜。
東京塔一直很安靜,除了圍着塔轉圈的直升機以外,再沒有别的動靜了。
安室透看向貝爾摩德,故意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貝爾摩德,你讓我來這裡,就是看魚鷹進行飛行表演?”
貝爾摩德也皺起了眉,說:“算了,送我去醫院吧。”
在得知愛爾蘭查到了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她就一直捉摸着怎麼讓他任務失敗。
但是現在任務失敗,琴酒也到場了,但是愛爾蘭卻沒有動靜,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安室透看着她愁眉不展,勾起了她看不到的那邊嘴角。
他老老實實的把貝爾摩德送到了組織的醫院,然後幹脆的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露出了開懷的笑容:“還真是意外驚喜呢。”
諸伏景光也笑了:“多虧了貝爾摩德,你既可以光明正大的參與,又沒有一點嫌疑。”
安室透回了自己的安全屋,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就在諸伏景光的催促下早早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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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見萩原研二把中原中也哄睡,也自覺的準備離開:“我也上去了,你和hagi難得過二人世界,我就不打擾了。”
中原繪裡對他的打趣習以為常,淡定地點頭:“好,謝謝陣平。”
等萩原研二回來後,就看到客廳裡隻剩下中原繪裡一個人:“小陣平呢?”
中原繪裡朝着樓上擡了擡下巴:“陣平怕打擾你,先回房間了。”
萩原研二笑眯了眼:“哎呀,真是難得看到陣平這麼體貼。”
中原繪裡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這樣說,陣平可是要跟你生氣哦,他什麼時候打擾過你談戀愛。”
萩原研二湊了過來,抱着中原繪裡,笑的神秘:“繪裡醬,要不要搞那個?”
中原繪裡高興地回抱住他:“要!我去洗個澡,你先準備着。”
萩原研二撒嬌着說:“诶,繪裡居然丢下我,自己去洗澡嗎?”
中原繪裡指着松田陣平的房間:“那你去打擾陣平,我們同時洗還快一點。”
萩原研二見她不松口,隻好陪着她上樓,然後闖進了松田陣平的房間:“小陣平,想我了沒有?”
松田陣平無語的看過來:“你怎麼上來了,我不是都給你騰出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