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翡生日快到了,這回是他二十歲的生日,沈家會辦一個宴會讓沈翡正式在圈内露臉。
宴會在會在他生日後辦,所以沈翡打算今年生日那天要和譚争過!
在生日的前幾天,沈翡收到他外公送的生日禮物——法國的三處酒莊以及一塊翡翠胸針。
他的家人都很喜歡送沈翡玉,涅爾會送、沈登幾會送,不過他們送的沈翡都不怎麼會戴,一方面太多了,戴不過來,另一方面沈翡也不太喜歡戴配飾。
但譚争送的那塊貓牌他就天天戴着,因為他發現譚争看到會很開心。看到他開心,沈翡就很開心。
嘿嘿。
——
“駱聞,我們聊聊。”
“不聊。”
譚争無奈道:“你聽我說。”
“不聽。”
駱聞說:“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與我無關。”
“但你想讓我給alpha低頭道歉,做夢。”
譚争起身拿過駱聞記錄的報表,看了兩遍數據,又放下。他開口道:“對我來說,他首先是他自己,而不是一個alpha。”
“駱聞,我真的,非常喜歡他。”
譚争這話出口,駱聞黑着臉把人趕出家門。
——
約瀚文是一名戒指設計師。
此刻,他遇到了一位麻煩的老闆。
“譚總,你的意思是說按這個圖紙一周内内做出來?”
譚争點頭。
“不可能!”約瀚文扶額,“這麼複雜的款式,一個月還差不多!我的老天,一周?這上面的鑽石從歐洲運來都要三天!”
“加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約瀚文聽過譚争在商界的威名,不敢得罪,放緩語氣道,“真的不太可行……”
“五百萬。”
“……”
“再加點。”
“七百萬。”
“請老闆放心!”
——
“譚家這次是過河拆橋啊!”
“怎麼了怎麼了?”
“還不是那新來的副總?關系戶,嚣張得很,董事會還不少支持的。”
“為什麼啊?就因為咱們譚總是beta嗎?”
“不是omega嗎?”
“omega??不可能吧,譚總長那樣,手段還那樣…不是說是beta嗎?”
“這可是譚氏未解之謎之一,譚總到底是什麼性别?”
“無論如何,譚總為公司做這麼多,現在董事會塞個副總,搶了多少權?這是要架空譚總的節奏啊!”
“那個華宇公司,本來和譚總聊得好好的,忽然不答應了,非要那個副總來交接才肯,這背地肯定有貓膩!”
衆人七嘴八舌議論着,忽然被打斷:“說什麼呢?不上班了?”
張海的話一出,衆人一哄而散,
張海西裝革履,戴着眼鏡也遮不住眉宇間的疲憊,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氣憤,替譚争氣憤。
他一個外人都難受,不敢想譚争有多心寒。譚争嘔心瀝血把破落的譚氏扶起來,卻落得這種下場,真是人心隔肚皮。
那個譚獨,他見過幾次,慣來纨绔,對譚争橫眉冷對的,不知拽個什麼勁。可說來納悶,這樣一個草包,進了公司手段倒了得,給譚争惹不少麻煩,所以最近張海都焦頭爛額地辦事。
譚争兩個弟弟,一個李思遠,一個譚獨,都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海心裡噴,腳步更快,正準備敲門進譚争辦公室,門猛的打開了。
走出來的男人v領襯衫,打扮騷包,不是譚獨又是誰。隻見他一副怒容,看見張海什麼也不說,輕蔑瞥了一眼。
張海笑臉相迎;“副總好。”
譚獨不快道:“你不是譚争那邊的嗎?”
這邊那邊的,和小孩鬧絕交一樣,在公司裡,私下怎麼罵都好,當面不還是笑臉問好?張海無語了,道:“哈哈哈,真會說笑啊副總。”
譚獨不鳥他,走了。
張海敲門進了辦公室,見譚争臉色蒼白,桌上的手帕還帶着血,吓了一跳:“譚總,您怎麼了?”
該不是那個譚獨做了什麼??
這麼明目張膽??
譚争看出他想什麼,道:“和他沒關系。”
這幾天作息随意,身體負荷太大,咽喉炎發作,咳嗽時帶了點血。omega的身體就是這樣子,弱得很。
“啊?”張海道,“好的譚總。您找我什麼事?”
“幫我聯系一個戒指設計師。”
“好的。”
“再讓人給沈翡送個草莓蛋糕,一小塊就行不要多,他容易貪嘴。常溫不要太冰,草莓自備給店家做,挑甜的大的。”
“好的。”
總助就是如此命苦,什麼事都能讓他幹,不過勝在錢多,張海忍了。
“譚總,副總那邊的動作,我們需不需要做點什麼?”張海小心問。
“小孩心性,”譚争揉揉眉心,“看着别出什麼事就好,暫時不用理他。”
說到這個譚争不由頭疼。
譚獨怪擅長找事的,讓譚争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