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塔洛忽然想起三年前敲詐過的一個有錢管家。

希望不是迪蘭家的。她默默地想。我一般不是奸商的……隻是那年突發過一場暴風雪，太突然了以至于死了好多白鴉幼崽，她們家很難維持生計，母親為此賣掉了她最心愛的寶石項鍊。

“長老怎麼會同意教你？”她好奇地問。

“一個原因是我母親給的太多了，另一個原因……和我長姐有關。”

一旁希爾瓦納也很好奇，期盼地看着塔洛，希望她再問一句，卻沒等來下文。

塔洛知道她好奇，她自己也很好奇。但是經過短短的接觸，她能看出利裡安是個很有邊界感的人，他的社交距離是相互的。她遺憾地想，以後熟悉些了總會知道的。

當了快二十年漁民的索萊自然也很厲害，但是另塔洛意外的是看似胖乎乎的維爾狄安娜也還算輕松地完成了訓練，正扶着臉色慘白、在一旁嘔吐的舍友珍妮佩爾，輕輕拍打她的背。

寝室裡除了塔洛以外唯一一個帶了動物的芙拉芒正和她的小蝙蝠聊天——是的，她養的是一隻粉色的小蝙蝠，早上挂在她的衣擺下方，一起跟來了。

“她叫什麼名字？”巴茲爾好奇地問。

“索尼娅。”芙拉芒笑起來，“她很喜歡你。”

“它吃什麼？”艾登湊過來。

“她，well，她喜歡花蜜。”芙拉芒看也沒看他，愛憐地撫摸着小蝙蝠。

下午，女孩子們到禮堂上格鬥課，男孩子們仍然在大草坪上，學習止血和急救。

“明天你們也會學的。”艾狄絲管理着鬧騰的男孩們，“今天的訓練還不夠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