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這話什麼意思?
他暴露了?
琴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玻璃杯碰到木質桌面的聲音很清晰,把安室透從走神中拉了回來。
“謝謝”,安室透一語雙關,經曆了這些事情的他沒有心思再留在這。
安室透走了以後琴酒也走了,面對貝爾摩德的投懷送抱,他眼睛都沒眨的躲掉了。
貝爾摩德點燃一顆煙,看着琴酒的背影,風雨欲來啊。
安室透回到了家,剛關上房門,燈還沒打開就被人從身後将雙手反剪過去綁了起來,令他驚駭的是這一切隻發生在瞬間,他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他被拎着扔到了沙發上,臉磕在沙發把手上,磕出了生理眼淚。
但他沒有眨眼,他要看看這人到底是誰。
燈被打開了,屋裡瞬間明亮起來,窗簾都被拉上了,他轉頭去看這個人,卻看到看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琴酒。
他心涼了半截。
他哪裡暴露了嗎?
冷靜,安室透,冷靜,降谷零。
琴酒大刺刺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茶幾上放着一個工具箱。
琴酒滿意的看着腦海裡的卡片進度條,恐懼在不停的增加,就是卡片圖案還沒有清晰。
“琴酒?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樣對我boss知道嗎?”
“不知道”,前boss不知道,現boss知道。
“你要幹什麼?”琴酒的誠實一下讓安室透不知道怎麼說了
琴酒驚奇的發現恐懼停止了。
他面無表情的打開箱子,箱子裡琳琅滿目的刑具,各種器具,幾乎把市面上的所有小型刑具都搜集全了。
恐懼值又上漲了,有時候硬骨頭不是不害怕,隻是他們硬,再害怕也不會讓骨頭變軟,但不代表恐懼值不會上升,希望他永遠不會變成軟骨頭,這樣就可以一直刷了。
并不能,這種方式隻能刷一回,一回都能讓他不成人形,得養好久才能刷第二回。
琴酒拿出這些東西隻打算吓吓他,但現在他突然想用在安室透身上。
看着琴酒拿着刑具不停靠近的身上,安室透汗毛都豎起來了,他不停的扭動,希望脫掉繩子給琴酒狠狠的一擊,哪怕自殺也不落在他手上。
但是這個繩子,他幾乎越動越緊。
“琴酒,你要殺我總得給我個理由吧?你别跟我說你隻是想殺我就動手了”,安室透開始打嘴炮了。
“怎麼不能呢”,看着安室透的白眼,還有腦門上不停流出的汗,琴酒還是決定和他聊聊。
“真名:降谷零(Furutani Rei)
化名:安室透(Amuro Toru)
生日:1979年6月18日
年齡:29
血型:AB型
身份是公安警察,隸屬于第一科(國内安全保衛科),負責反間諜和國内安全任務
...... ”。
安室透聽着如此詳細的資料心裡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什麼時候懷疑的?”
“不久前”,确實的說是很久之前。
“為什麼會懷疑我”,這是安室透不解的,他覺得他僞裝的很好。
“我的人看到了你在警校時的照片,而隻要懷疑,找到身份隻是時間的問題”,從聞溪那裡知道的。
“我死之前你能告訴我,活屍到底是不是組織研究出來的嗎?”
“不是”,真的。
“而且誰說我要殺你了?”琴酒好像記得自己從來沒說過要殺他吧。
“組織對于叛徒不都是處決的嗎?”而且你拿着這些東西你說不殺我?玩我呐。
“以前是”,現在不一定。
“我想用在你身上跟我想殺你是兩回事吧”。
安室透有些破防,他不想和琴酒來回拉扯了,他閉上眼睛,一副随便你千刀刀刮。
但是安室透沒有等到刀子或者其他的刑具,琴酒在他脖子上套了一個繩圈,一頭寄在了天花闆新釘進去的鈎子上。
“睜眼”,琴酒冷聲開口。
安室透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繩子,這是玩哪出。
安室透眼裡的疑問實在是太濃了。
琴酒言簡意赅的說了一下他今天的目的,“組織想和你合作,注意是你而不是你背後的公安,條件就是你依舊是波本,但組織不會再給你核心材料和任務”。
“合作内容一:合作驅逐入侵者,你看到的活屍隻是其中之一”。
琴酒指着安室透頭上的繩子,“同意就簽訂協議,不同意就勒死你僞裝成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