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哥,記得換個臉”,不換臉還是白搭。
琴酒思考了一下,然後臉部蒙上陰影,陰影散開時,琴酒的樣貌已經變成了黑發綠眼的青年。
“這回行了,走吧,黑澤哥”,格蘭菲迪滿意的看着眼前的人。
————
“左哥,前面有個島诶!有救了”,格蘭菲迪化名的黑澤右和琴酒化名的黑澤左将小船劃到了荒島上。
他們碰到了被困島上的毛利一家。
“我們是來旅遊的,但是我們的遊艇漏水了,我們隻好找救生艇逃出來,還好遇見了個荒島,不然我們不知道還要在海上漂多久”,黑澤右非常慶幸能遇到他們。
黑澤右侃侃而談,黑澤左則沉默着一句話不說。
毛利小五郎疑惑的看着他,悄悄的拉走了黑澤右,柯南注意到黑澤左的目光一直在跟随黑澤右。
毛利小五郎悄悄的問黑澤右,“他是不會說話嗎?”
黑澤右噗嗤一笑,“哈哈,沒有啦,他隻是不愛說話”。
他回頭喊了黑澤左一聲,“左哥,說些什麼”。
黑澤左配合的問,“說什麼?”
他聲音低沉,宛若大提琴。
黑澤右笑眯眯的看着毛利小五郎,“你看,左哥會說話,隻是天生性格不太愛說話”。
毛利小五郎有些羞赧的對黑澤左鞠躬,“不好意思” 。
黑澤右一把攬住黑澤左,“沒關系啦,大叔,左哥不說話被當啞巴很正常的”。
黑澤左斜了他一眼,給啦他一個腦瓜崩。
黑澤右捂着腦門讪讪的笑。
說話間,從遠處駛來一搜豪華遊輪,柯南驚喜的叫毛利小五郎,“歐吉桑,看,那有一艘遊輪,我們求救吧”。
毛利小五郎驚喜蹦起來,大喊,“救命!!!”。
“這裡有人!”
“救救我們”。
黑澤右也好奇的跟着一起喊,好有趣哦。
黑澤左一臉冷漠的站在旁邊,以前都是他讓人喊救命,成為組織殺手後更不會讓人有喊救命的機會。
讓他喊救命?
沒門。
遊輪似乎是看見了他們,向荒島駛來。
“幸好這艘船臨時經過,否則我們幾個人可能會被困在那個荒島上三四天呢”,毛利蘭真是服了她爸爸了,不知道是不是僞裝久了,性子很不靠譜。
不,是原來就有些不靠譜吧,現在解放天性了。
黑澤右這時說,“也有可能在海上漂好久”。
毛利蘭沒有說話,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有些熟悉,但她并不認識這樣一個人,易容嗎?
“小蘭姐姐,包下這個遊輪的是什麼人啊,好想看哦”,柯南對包下這艘遊輪的旗本很好奇。
這時,毛利蘭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女孩子靠在欄杆上,似乎,在哭?
她有些擔心的走過去,“小姐,你沒事吧?”
女孩一愣,似乎沒想到會有人過來,她扭過頭擦了擦眼淚,一副懷念的樣子,“沒事,我隻是忽然想起去年因車禍去世的爸媽,真的好想讓他們看看,今天我穿禮服的樣子”。
“穿禮服的樣子?”
“怎麼了,夏江”,一道年輕爽朗的聲音響起,是旗本夏江今天的結婚對象,旗本小武。
今天早上剛在旗本島上舉辦完婚禮、祭拜過旗本家曆代的祖先。
毛利蘭有些憧憬,“恭喜恭喜”。
“混蛋東西!這艘船不是被我們包下來了嗎?你怎麼還讓外人上船,真是可惡啊”炸雷般的聲音響起,小麻雀堵上了毛利蘭的耳朵卻落了自己的,頓時被震的暈暈乎乎。
毛利蘭用手捂住它的耳朵,眼神冰冷的看着不遠處暴怒的老頭。
在柯南走到她旁邊時,毛利蘭低頭,表情已經不見冰冷,他揉了揉柯南的頭。
毛利蘭的神色變化沒有逃過黑澤左右的眼睛。
琴酒:她身上的小麻雀,是你吧?
黑澤右:是,也不是。
黑澤右:麻雀是幻影上撕下來的,我的意識可以俯之其上,它也有我給予的部分記憶,與其說是分身,不如說是可以寄居我記憶的容器。
黑澤右:說容器也不太恰當,它已經是個獨立的生物了,隻是部分記憶和我相同哦,不同的主人會養成不同的性格,隻不過這一點我還沒和他們說過,他們一直在将它們當初我的分身呢。
黑澤左:惡趣味。
黑澤右:不過他們會發現的,我的小麻雀們和小鷹們本身也知道,但是沒人問過,它們自然也不會說喽。
旗本北郎不停的在道歉,他隻是看這些人太可憐了就讓他們上來了。
旗本一郎在一旁畫着旗本夏江。
七本豪藏看到旗本一郎一天到晚在畫畫,狠狠訓斥了他一番,語言中到處都是侮辱。
“小武,我有話和你說,一會到我房裡來!”這個暴躁的老頭就走了。
留下一船人面面相觑。
旗本麻裡子和旗本秋江都在觊觎着旗本家的财産。
旗本秋江不知道說了什麼,旗本麻裡子的神情變得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