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啊,毛利蘭轉身抱住灰原哀,斂下眸子。
毛利蘭突然驚喜的看向前方,“你也登上這列車了啊,安室先生”。
是安室透,“是啊,因為我運氣好,剛好拿到了車票,剛剛我在餐廳那邊也看到毛利老師了喔”。
鈴木園子依舊是看到帥哥就神情激動。
安室透一本正經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旁邊房間裡沖矢昴在靜靜觀察。
——
格蘭菲迪拍拍琴酒的臉讓他起來,“情況不太妙啊,我們的公安先生似乎有些腹背受敵”。
“不如看看,過會給他一些幫助?要不把雪莉殺了吧”。
琴酒随意的靠在格蘭菲迪肩膀上,語氣慵懶,“随你”。
好吧,自己居然還真吃上醋了,是真的想把雪莉殺了。
無論是雪莉在琴酒這裡不一樣的意味,都是叛徒,處理手段也不一樣。
哪怕琴酒是想殺她。
他就是吃醋了,恨不得殺死雪莉。
自己真的栽了。
他眼裡就是容不得沙子,無論劇情中琴酒似乎看過雪莉的身子,還是他總想送她一場盛大的死亡都讓他在意。
這就是他屬于詭王的弱點,他從沒和琴酒說過。
污染了琴酒後,這種狀态更剩了,再這樣下去他會瘋魔的。
可能沒等劇情天書毀滅世界,世界就先被他毀了。
格蘭菲迪一下一下玩着琴酒的頭發,這戲也看不下去了。
琴酒感覺到格蘭菲迪的情緒,高興于格蘭菲迪這麼在乎他,心疼于他隐約的不安,覺得有些事是該說明了,他直起身,碰着格蘭菲迪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
“我沒有看過雪莉的身子,不知道前世的劇情什麼鬼,但你面前的我,從前,現在,未來都不會也沒有看過别人的身子,沒有喜歡過他人,格蘭菲迪,不,聞溪,我隻喜歡你一個”。
“我現在就去殺了她”,說完琴酒雙眼爆發出強烈的殺意,他站起身,掏出珀萊塔就準備出門把雪莉殺了,後果?他是在乎後果的人嗎?
而且殺雪莉能有什麼後果,想殺就殺了。
剛要走出門外,琴酒身後響起格蘭菲迪的聲音,琴酒眼疾手快的關上了包廂門。
“不用因為我在意就去殺人,她也沒礙着我啥,我就是嫉妒,嫉妒你對她特别的态度,其他叛徒你都是一槍送走,悄無聲音,沒有排面,為什麼總想給她一個盛大的場面,她就那麼值得嗎?因為科研人員身份,還是從小帶大的孩子總歸是不一樣的嗎?”
聞溪第一次吐出心聲,說實話他忍很久了,從他真靈完全的那一刻,從愛上琴酒的那一刻,雖然一直不承認,但是琴酒想送雪莉一場盛大死亡的場面,說明雪莉真是特殊的,無論這個特殊是因為雪莉研究員的身份,亦或是從小到大的小孩,還是其他的什麼,久了都成了聞溪心裡的一根刺。
他就是眼睛裡容不下沙子,曾經也以為自己會永遠孤獨,但沒想到殘靈會愛上琴酒,這份感情讓曾經的天生鬼王,非人存在,異類,像是人類一樣情緒崩潰。
琴酒慢慢走上前,抱住這個眼眶通紅的青年,他輕輕摩擦着青年的後背。
聲音沙啞,“我現在想殺她隻是單純的想殺她而已,和你無關,我不會因為你嫉妒一個人亦或是覺得她是眼中釘肉中刺就殺了她,隻是因為我想殺她,特别想”。
“總是想送給她剩大的場面是因為,之前總覺得她的血落在地上像是好看的玫瑰花”,說到這,聞溪控制不住的使勁抱住琴酒的腰。
氣息不穩,屬于詭異的特征都冒出來了,詭域也慢慢張開,包廂已經出現了詭異現象了。
但是琴酒沒有阻止,他眼皮都沒擡,其他人死活和他有關嗎?
如果不是聞溪想救世,這個世界的死活又和他有什麼關系?
他們在乎的人又不會因為世界毀滅而死亡或消失。
琴酒摩擦着鏡面,語氣談談的,沒有絲毫起伏,手的動作也沒有變化。
這很好的安撫了聞溪,“我現在的動作也不是安撫你,世界的安危,這群人的安慰與我何關,倒不如說我期待着他們死呢,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不想做但被迫做的是我會給你收尾,你不想的時候我就是你的鎖,你想的時候我永遠是你的東風”。
說着琴酒的情緒有了波動,不過是期待他們死亡的興奮。
“大概那就是劇情控制吧,就是因為那種想法我才想知道,百噸炸彈在她身上炸裂她會成灰吧,還會影響我嗎?”
琴酒更興奮了。
“不過現在我不這麼想了,是你帶我走出桎梏,她再也控制不了我了”,說完琴酒吻了一下聞溪的額頭。
聞溪眼含熱淚,琴酒把眼淚都舔沒了,琴酒真誠的語言讓聞溪不再不安,無論他怎樣,琴酒都是他的!
聞溪周圍的氣息恢複了正常,但是這節車廂算是被徹底污染了。
隻能慶幸它是劇情裡沒出現過的第九節,聞溪控制力很好,即使有些崩潰,污染也沒有蔓延到其他車廂,等這件事結束,把車廂帶走就好了。
新生的詭異車廂非常讨好的把他們的包廂變的非常豪華。
琴酒抱着格蘭菲迪放到了床上,像是皇宮中一樣。
格蘭菲迪把投影移到天花闆,兩個人就這樣躺着看起了戲。
“不過你說你之前被劇情控制?”格蘭菲迪突然想起來琴酒剛才說他被劇情控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