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談話還在繼續。
“我可是自願出面的,既然對手是大銀幕上的巨星,至少也該邀請我這個被譽為日本傳說中的演員一同出演啊”,工藤有希子有恃無恐,貝爾摩德不會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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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琴酒的臉更黑了,雖然如今組織和以前不一樣了,但黑的終究是黑的,總想融進白裡不是把白染黑,就是會将自己焚毀。
飛蛾撲火,不知道到時候你能不能接受呢,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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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真可惜,我原本想好好地請教你要怎麼化上了年紀還能保持耀眼光彩的妝,沒想到名演員沙朗·溫亞德竟然是個故意化老妝的人”。
“哎呀,扮老人還蠻辛苦的喔,平常還要假裝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貝爾摩德把頭發散下來,“不說這個了,當我在走廊跟你擦身而過時你所說的那番話,如果我們搶奪到先機的話,這次可請你們真的要收手,别再對付她哦,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新一也說過,小哀她現在是我們的同伴了”。
貝爾摩德冷哼一聲,“真愚蠢”。
這時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從火車上面跳進窗裡一個年輕男人,“确實愚蠢,貝爾摩德可代表不了我們所有人,而且現在不止一方想要她哦,最好藏好了,不然...”。
他的出現讓貝爾摩德驟然一驚,作為對手的工藤有希子倒是沒有那麼驚訝,頂多是多了一個敵人而已。
但隻有貝爾摩德知道,這次的行動自己隻告訴了幾個人,琴酒和伏特加、波本,他是誰?是琴酒安排的人嗎?
“哎呀,我們的大美人這就忘了我嗎?我可是救了你很多次喔”,年輕男子撞似悲傷又突然興奮的樣子。
神經兮兮的。
“你是毒酒?”貝爾摩德驚訝,毒酒是一個賞金獵人,之前在任務中對她多有幫助。
普羅塞克眨了眨眼,“沒錯,但我更是普羅塞克(Prosec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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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号車廂,格蘭菲迪攤手,“看,攪局的來了”。
“boss說,他可用”,是可用并不是可信。
這話有水分啊,陣哥相比也明白,格蘭菲迪看了一眼說完這句話就沉默的琴酒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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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組織成員後,貝爾摩德神色一冷,“你來幹什麼?這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插手”。
普羅賽克神色疑惑,“這不是組織叛徒雪莉的狩獵場嗎?”
“是,但也是我的私事。”
普羅塞克拍了拍貝爾摩德因為他有些僵硬的肩膀,“處理私事前先處理好眼睛哦”。
普羅賽季看了一眼天花闆,“對吧,格蘭菲迪”。
格蘭菲迪?
格蘭菲迪!
工藤有希子疑惑格蘭菲迪是誰,貝爾摩德則是驚駭。
她被格蘭菲迪監視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格蘭菲迪疑似和琴酒親密,他知道了是不是就代表琴酒知道了。
——
9号包廂,格蘭菲迪無奈雙手一攤,“被發現了,陣哥,我們下場吧”。
琴酒颔首。
工藤有希子感覺不太妙想離開,普羅塞克後腦勺仿佛知道她的動作,轉過身來豎起一根手指,“噓,他們來了,稍安勿躁”。
工藤有希子僵在原地。
貝爾摩德靠在一旁,臉色難看。
格蘭菲迪打開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這麼隆重?還有兩個大美人”
普羅塞克擺擺手,“當然,歡迎我們的兩位王當然要隆重一點”。
格蘭菲迪腳步輕巧的繞過貝爾摩德和工藤有希子,站在了普羅塞克面前。
琴酒椅在門口的牆上沒有動。
“既然這麼尊敬,為什麼要打擾我們看戲,它告訴你的?”格蘭菲迪問的是封印物的事,普羅塞克隻是普通人,是如何發現的?
普羅塞克指着自己的眼睛,“它告訴過我,我也對視線比較敏感”。
是有這樣一類人,琴酒和他都是,這樣就不意外了,普羅賽克本來就對視線敏感,更何況是兩個詭王的視線。
普羅塞克想了想,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而且這可不算打擾,戲嘛,還是親自下場比較有趣”。
“好吧,那你成功了”,他們兩個都下場了。
“不過你這好感可刷反了,最不想讓我們下場的人,在那”,格蘭菲迪指着貝爾摩德。
刷好感?
貝爾摩德嗤之以鼻,她可不認為普羅塞克喜歡她,但又為什麼一次次的于危險中救她。
普羅塞克親昵的叫着貝爾摩德,“那我對于貝姐姐大概是欠揍的弟弟吧?”
貝爾摩德緊盯着普羅塞克,他居然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