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助玩家更是啪叽一下坐在地上,唯有那個力量型的沒有倒下。
女老師也沒有生氣,依舊笑容滿面,“不聽話的孩子要受到懲罰,食堂明明不讓運動,哎,真是壞孩子”,說着說着,五人中的四個和那個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光頭幾人齊齊從腦袋中間到整個身體都裂成了兩半。
有一個種花女玩家忍不住叫了出來,伶川迅速站起身,但是來不及了,女玩家也裂成了兩半。
伶川臉色有些難看,但不是因為死了一個種花家的人,而是因為規則怪談不遵守承諾。
他答應會多找天賦者進入遊戲,前提是它不能找種花家的沒有能力通關規則怪談的人,它會通過入夢的方式提前考驗候選人,不适合的全部剔除。
可剛才那個女孩明顯是個學生,還是個初中生。
明選的這28人裡沒有她!如果有伶川一定會看見,她是被偷渡過來的。
該死!
琴酒緩緩用大掌包裹住伶川攥緊的拳頭,他知道伶川難受,伶川做的已經足夠了,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亂套了,如果沒有伶川,會死更多人。
伶川也知道,但他難受于為什麼自己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規則怪談?
〖不怪你,即使你沒有相信規則怪談,他也會用其他辦法達到他想要的,救了這個女孩還有下一個女孩,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入侵者〗
伶川腦海裡響起琴酒低沉磁性的聲音,伶川抱緊琴酒,平時的他冷酷級了,一點都不脆弱,大概是在琴酒身邊久了,他都開始依賴了。
伶川抱琴酒的動作絲毫不起眼,因為這時候害怕的報團的警惕的,所有人都注意力都在女老師身上。
伶川突然想起,剛才攻擊的五個人隻死了四個,那個戴口罩的呢?“耀哥,那個活着的玩家呢?”
琴酒還沒等說話,旁邊傳來一道少年音。
“沒殺死,帶走了”,是於易。
他剛才也在懊惱,不止是伶川他倆,他們這在同一個副本空間的16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那個女孩。
這說明有人在隐藏她,她有什麼價值被規則怪談隐藏起來?
有價值的話為什麼還讓女老師輕易殺死?
緩過來的伶川又開始了思考。
增加侵蝕度?不太像,一個玩家死在副本裡的侵蝕度寥寥無幾,不值得規則怪談暴露它其實沒有遵守承諾的秘密。
伶川一邊思考一邊走到女孩屍體旁邊,左右手幹幹淨淨,隻有死透了的玩家,手表才會消失,就和前面那四個玩家的手表一樣。
剛才,四個玩家死亡時,他們的手表表面劃過一絲光明,随着光明消失,手表也消失不見。
手表就相當于規則怪談的入場券,沒有手表進不來副本,玩家死亡,自然手表也會被收回去。
伶川擡起左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手表樣式是機械表形,很好看,就是有點沉,不綁緊會松,綁緊就有點勒手腕。
伶川驟然擡頭,吓了周圍玩家一跳,但伶川沒工夫和她們解釋,他抓起女孩的兩隻手,手腕處幹幹淨淨,一點痕迹也沒有!
如果她是玩家,不可能沒有手表印痕的,就算手表消失痕迹也會在。
那隻能說明女孩不是玩家,但規則怪談偷渡一個不是玩家的人幹什麼。
伶川表情幾乎是暴怒的,他驟然回頭問幾個兵哥哥,“你們看見那個女老師往哪去了嗎?”
幾個兵哥哥不明所以,但還是迅速的給他指了方向,他們經過專業訓練,即使部分注意力在伶川身上,女老師的動作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看到方向的伶川拽起琴酒就跑,種花玩家對視一眼,皆是凝重了臉色,齊齊跟在他身後,伶川的能力於易簡單介紹過,能讓他臉色變成這樣的肯定是不簡單的事。
伶川邊跑邊解釋給琴酒他們,這時候他無比懷念格裡菲斯,他的念頭達可以讓他們趕路變得非常快。
按理說於易也可以,他的能力中有傳送能力,但是於易的能力更适合長距離傳送,他的能力前搖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也不短,這幾秒鐘裡,短距離都夠他跑到那個位置了。
於易也放棄用能力趕路了,專心聽伶川的推斷。
“我們都知道,戴手表的人手腕上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痕迹,可那個女孩手腕上沒有,她也沒有積分來隐形手表,所以她很可能就不是個玩家”。
“但她不是玩家的話,那規則怪談偷渡一個不是玩家的人幹什麼?我之前沒想明白,後來想起來玩家死亡時手表閃過的光時,我想通了”,伶川動作迅速,神情嚴肅給於易傳了一道訊息。
於易點點頭,掏出仙女棒,用童話魔法制作了一個罩子,罩住了所有種花玩家,種花玩家們都默默的豎起了耳朵,他們知道重點來了。
“規則怪談共有兩個意識,你們可以理解為兩個人格在搶身體,一強一弱”,其實全部真相并不是這樣,但他們不了解,反而是這樣的說法更能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
“弱的那個和我合作,我幫助它搶身體,它給我提供别的幫助,同時我找到強的那個人格,以合作的名義迷惑他,給弱的那個争取時間”,說到這伶川微微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