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做的全息遊戲太過于逼真,若是真用于弟子修行,應該會很受歡迎,說不定能獲得年度科技大獎。他作為内部體驗者,能不能也給他挂個名字?就算是最末尾的署名也好,他很需要這個加分來争取保研,考研實在是競争太激烈。
“在想什麼?”玉青打斷了他的思緒。
在這夢幻泡影般的杭州生活了這麼久,法海還真有些恍惚,偶爾才會想起自己不是法海,而是另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和尚。
“阿年,你不會是不好意思了吧?”玉青将他推倒,摁着他磨磨蹭蹭。蛇妖極喜歡和尚身體的熱度,比太陽光還要暖和,而且軟的地方軟、硬的地方硬。
“我沒有。”法海否認道。
他想要将抱着他啃來舔去的玉青弄開,但因為不能使大力,掙紮的動作沒有任何效果。他勸道:“小青,是不是我過來打擾你修行了?午後正是好時候,你該抓緊時間吸收日光靈氣,蘊養魂體。若你再這樣,我以後便不敢來擾。”
“行吧。”玉青這才放開他,眼神哀怨,“不是我不想修行,是在這畫舫中,日光也比不得夏季,怎麼修都沒有什麼效果。”
妖類要從煉體到通靈也不是容易之事,而且他也沒那麼想淬煉自己,不過是拿修行當借口與和尚私會。
“你是妖,修行更是必得以正道為本,切勿入了歧途,于人于己都會大有損害。”法海教育道。
玉青偷偷翻了個白眼,嫌和尚煩,但面上還是忍着,說:“行行行,你都來陪我,我修便是了。”
畫舫中備了古琴,為了讓玉青清心,法海便在一旁彈雅曲。
待夕陽西落,玉青修行得累了,卻不讓和尚走。他說自己擡不起手,要和尚喂他吃飯。
喂過之後,他又說自己不舒服,要和尚抱着他暖暖。
法海都依着玉青,蛇妖想做什麼,他便做什麼。要親要抱,要咬要啃,他有求必應,唯一的底線便是不能行成婚後才能行的房事。
玉青見和尚油鹽不進,蹭了半天也還是柳下惠般坐懷不亂的淡定,脾氣犟起來更不讓他走了。
“不做便不做,阿年你摸摸我總行吧?你不能也舔舔我?”玉青委屈求全,退而求其次,抓了和尚的手往下。
法海并不追求感官享受,所以很少主動。但既然玉青提了要求,他還是可以嘗試。
“身生為二,故世人傳蛇性本瘾,若小青你能克己守身,于修為必大有增益。”法海這樣建議着,卻還是如蛇妖的意開始摸起來。
他手法生疏,卻也摸得小蛇嗷嗷叫。
玉青被撩得面紅耳赤,貼得更緊了些,幾乎是咬住和尚的耳朵在說話:“你管我身生為幾,别隔着布料,伸進來些。”
法海有些猶豫,說:“若身生為二,我一隻手怕難握住。”
“……那便用兩隻。”玉青已暈暈乎乎,隻想要宣洩,管不得其他。
今夜不知是有什麼活動,湖面上熱鬧得不行,遊了好幾隻大型畫舫。伴着笙歌樂舞、嬉笑歡鬧,兩人翻來覆去幾近濃時。
法海對蛇類的生理構造很有興趣,仔細鑽研着,認為之前劉賢所說沒錯,形狀大小确實可怕得令人噩夢。但好在他心智堅定,不至于被這類事物擾亂心性。
“我也要看看你的。”玉青沒有人類的羞恥心,對此無甚所謂。他宣洩了欲望,便也想着幫幫和尚。
“沒什麼可看的。”法海不領情,不肯給他看。
“不行,不公平,你看了我,我便也要看你。”
于是兩人拉扯打鬧了起來。
又要翻來覆去時,湖中起了一陣大浪,将畫舫劇烈晃蕩了兩下,旁邊的大船上起了驚叫聲音。
法海往窗外看,發現有人在水中掙紮,“有人落水。”
他沒有猶豫,不顧玉青的阻攔,立即跳入湖中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