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總覺得今天的玉青格外美豔,指尖仿佛帶電一樣稍微觸碰便讓他渾身顫抖。他抓住玉青的手腕,呼吸變得急促。
“怎麼了?還很熱嗎?”玉青将和尚扒得隻剩一層單衣,見他面色潮紅便知道情/藥已經起效。
玉青故意湊得很近,似有若無地碰到和尚的鼻尖,将口中梅花酒的香氣呼了和尚滿臉,氣音飄飄忽忽:“我給阿年你冰一冰?”
他手指冰涼,絲滑地伸進了和尚的衣服裡,貼在灼熱的部位。
法海又是一顫,像是被蛇妖碰到了開關,下意識一把将人抱住然後便上嘴狂啃。
玉青剛從湖裡回來,衣料有些潮氣,被法海胡亂拉扯。
雖然兩人厮混了好一段時間,但和尚很少主動,被動的時候居多。他的主動往往是貼一下玉青的嘴,或者是按照玉青的指示親近。
這會兒意亂情迷中,他對玉青的嘴又咬又吸,還用舌頭進進出出,仍然是嫌不夠。玉青也不太習慣這樣,但他沒有推拒,任和尚對他為所欲為,隻是喉嚨裡會發出了些微嗯哼的顯得不太滿意的聲音。
這聲音卻将法海的理智引爆了。
他哪裡聽過小蛇這樣跟他撒嬌,簡直快樂得像在雲端飄。
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他将玉青推倒在榻上。他的手、他的嘴、他的感官,都像是不屬于他了一樣,是屬于玉青。
某種暴力的占有欲望在法海糊塗的大腦中開始變得清晰。
玉青很快發現了不對,明明是他想要在和尚意亂情迷的時候趁機上了人家,但現在被推倒的那個人卻變成了他。
和尚動作粗暴,眼睛發紅,神智在逐漸喪失,讓玉青有了非常強烈的危機感。
在武力值方面,他明顯不是和尚的對手。若是和尚非得要對他用強,他還真不一定能抵抗住。
該死!該死!他才不想要被那啥!
雖然很想跟和尚雙修,但玉青有很确定的體位傾向。他無法接受自己作為承受的一方,這并不是他覺得承受的一方不好,而是他的欲望宣洩是基于本身的攻擊性。
于是他奮力掙紮了起來,想要将和尚推開。
無奈和尚力氣太大,甚至握着他的腰要将他翻過身。看過春宮圖的玉青當然知道這個姿勢意味着什麼,他隻得氣憤地吼起來:“死秃驢,你放開我!”
玉青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罵過他,法海立即回過了神來。
他見自己竟然有強迫玉青的動作,不禁羞愧難當,立即又将玉青翻回來,關心道:“寶貝,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寶貝。
寶貝?
玉青不知道和尚是哪裡學來的詞彙,聽得他臉紅。他本來想指責和尚,現在卻環住人家,柔聲說:“沒有,我隻是不習慣你這麼……主動……”
法海一張臉紅得跟番茄沒有差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袋暈乎乎的。他極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再對玉青用力,道:“對不起,我……我,小青你太好看了,我沒有忍住。”
玉青看和尚這樣懵懂腼腆的樣子,一顆心瞬間融化。他順勢翻身調換位置,改成自己跨在和尚之上。
既然和尚給他的愛稱是寶貝,那他該叫和尚什麼?
玉青撫着和尚光潔的小腦袋,柔聲說:“心肝,你躺着不動就好,勞累的事情由我做。”
雖然有點肉麻,但是他好喜歡。
現在換玉青主動來親和尚的嘴,以前和尚也會有回應,但都沒有這次回應得這麼熱烈、深入。兩人交纏相貼,似乎恨不得融為一體。
玉青也沒有急着收獲成果,而是先翻來滾去消耗和尚的體力。等他覺得差不多了,抓住和尚的腿準備開始正式結合時,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打翻了上面的酒壇。
一湧冰冰涼涼的酒水澆在了法海的臉上,讓他從混亂中恢複了清明。這是他第一次直接接觸到酒,發現酒帶着苦澀和刺痛。
法海立即變了臉色,坐起身将玉青推開。他眉眼低垂,咬着被玉青吮得紅腫的唇,聲音顫抖:“玉青,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玉青沒想到臨門一腳還能踢歪,像是心髒被人用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