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有離開。”
“如果我沒有離開。”
“看樣子你很清楚,蠢貨。”糸師冴的毒舌不論什麼情況,隻會遲到不會不到呢。
“嗯。”伊瑟斐爾垂下眼睫“可是Dad告訴我,隻有諾亞能給我最好的教導,因為我和他都是雙利腳。”
“這方面确實如此。”糸師冴皺了皺眉,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而且沒關系的,我很快就會回來了,回到世界的賽場。”伊瑟斐爾捏緊了手中的杯子“我也不會把冴親‘best match’的位置拱手讓給别人。”
“哦?你要轉來RE AL嗎?”糸師冴來了興緻,隊裡在他主動配合的情況下能接他傳球的人不少,但是隻有伊瑟斐爾,他會自己判定最佳射門點,也是成功率最高的射門位點,等待自己的傳球,他能完美跟上他的思路。
配合上他球場上若隐若現的存在感,簡直就是刺客一般,隻待一擊必殺。
“這個,近階段應該是不可能了,Dad的提案已經被通過了,我可能要先去參加集訓,再過段時間你應該就能看到新聞了。”伊瑟斐爾讪笑着撓了撓頭。
“……算了,我們先來算賬吧。”糸師冴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
“?”伊瑟斐爾不明所以。
什麼賬?我不都交代清楚了嗎?
“或許你還記得,我們的進球協約嗎?蠢貨。”糸師冴眼神死死盯着他那邊,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
“可、可是那不是我在隊裡的情況才算嗎?”伊瑟斐爾磕磕巴巴地答複道,一邊試圖将自己挪到角落裡去,離糸師冴遠一點。
“哦?協約裡可沒規定這條,一球一個吻,我還記着。”糸師冴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伸手抓住了伊瑟斐爾的手腕,将人推倒在沙發上。
“明明隻是說我們一隊的情況下,作為中場的冴親進球是作為前鋒的我失職,作為懲罰……”伊瑟斐爾聲音顫抖“可我都已經很久沒有上場了,而且我和冴親都不在一個隊,怎麼能算我的失職!”
“協約可沒有說我們必須在一個隊,那麼你不在的這幾年,你有數過我在那些垃圾不堪受用的情況下,進了幾分嗎?”糸師冴低下頭湊近伊瑟斐爾頸窩,溫熱的呼吸打在脖子上,伊瑟斐爾打了個顫。
“我怎麼可能會去數啊……”完全就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那麼,異議駁回。”糸師冴少見的露出一絲笑意
“冴親,太狡猾了……”
“對于中場來說可以算誇獎了,需要我謝謝你嗎?”糸師冴聲音逐漸低沉了下來,下一刻伊瑟斐爾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就被溫潤的唇舌堵住了。
“等、唔……”伊瑟斐爾還想些說什麼,但卻被制裁了。
冴親,太狡猾了……這不是明知道我需要什麼嘛……
伊瑟斐爾湖綠的眼眸微暗,唇舌交纏間,兩人的十指緊扣,交換着急促濕熱的呼吸,親密的接觸給伊瑟斐爾帶來了十足的安全感。
這段時間,其實他一直在不安,害怕自己所擁有的又将失去,害怕糸師冴也會丢下他。
所謂的進球協約,其實也不過是為了安撫他自以為的失職所産生的焦慮情緒,讓他感受到自己仍在被需要。
親吻不過是兩人确定彼此之間聯系的穩定劑,對于糸師冴來說或許不會太熱衷,但他知道伊瑟斐爾需要他,需要他肯定他們之間的關系。
或許是摯友,或許是其他……
但對于伊瑟斐爾,糸師冴總是不吝啬的,盡管嘴裡經常口吐毒液,但他明白自己對伊瑟斐爾的态度是不同的,是摯友,卻也不止是摯友……
“等、冴……”伊瑟斐爾微弱的推拒着“chu”
糸師冴暫且放過他一馬,結束了這個吻,看着身下面色潮紅眼中含着水光的臉,喉嚨一緊。
伊瑟斐爾趁此機會開始調整呼吸,大口地吸入空氣喘息着,微微腫脹的嘴唇覆上了一層水光,喘息時露出的粉舌莫名給他增添了一股色氣感。
看着伊瑟斐爾右眼下方相連的三枚淺紫色菱形印記因為眼圈随情緒泛紅而顯得顔色深了些許,糸師冴眼神暗了下來。
他伸手按了上去輕輕摩挲着,“冴親……?”伊瑟斐爾有些奇怪,他又不是沒見過這個印記。
“嗯。”糸師冴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休息好了嗎?”
“大概?已經一分了哦,還有幾個?”伊瑟斐爾問道,他好有個心理準備。
“誰知道啊。”說着再次附身壓下,輕吻着伊瑟斐爾眼下的印記,留下溫熱的濕痕。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