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昨天開始應該吃正常飯菜才對,都隻有周末吃點飯了,就不能讓我少擔心點嗎?”伊瑟斐爾歪了歪頭死死盯着繪心甚八。
“哈?我可是很忙的,泡面最快啊,隻要三分鐘就可以吃了。”繪心甚八理不直氣也壯,多年來被兒子管束的飲食此時讓他産生了一絲心虛感。
“是嗎?”伊瑟斐爾系上圍裙走到一邊的開放式廚房“我會讓杏裡小姐暫時把你的泡面沒收的。”
“!!這會影響我的工作效率!”繪心甚八十分抗拒!
“反對無效,至少三天内你别想看見你的寶貝泡面了!”伊瑟斐爾一刀剁在案闆上,目光狠厲地看着他。
“你也就這種時候有點氣勢。”繪心甚八簡直頭疼。
伊瑟斐爾不再去理會他,專心做起了早飯。
不多時洗漱好的帝襟杏裡也來到了這裡“好香,今天斐爾ちゃん怎麼來做飯了?”看着在廚房忙碌的伊瑟斐爾她有些迷茫地道。
“杏裡さん,早上好,Dad承蒙您的照顧了。”伊瑟斐爾打了個招呼一邊盛飯出來“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吃了。”
“嗯?好、好的。”帝襟杏裡心中感慨比起繪心甚八,伊瑟斐爾真是個乖巧的孩子。
“嘁。”繪心甚八蹲坐在椅子上,不滿地發出氣音。
“對了,杏裡さん,麻煩你這三天不要讓任何泡面出現在Dad的視線裡。”伊瑟斐爾嘗了一口煮好的味增湯點了點頭說道“我應該想到杏裡さん管不住他的,他該吃點正常飯菜了。”
帝襟杏裡感動了,誰懂她上次給他做好的飯被撒了一堆高熱量醬料的感受。
伊瑟斐爾此時已經把定食給他們放在飯桌上了。鹽烤三文魚、玉子燒、味增湯和米飯,很經典的日式早餐。
繪心甚八不情不願地坐到了飯桌前。“中午的話我要在食堂和大家一起不方便過來,杏裡さん随便給他做點就行了。”伊瑟斐爾解下圍裙,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了。
“斐爾ちゃん不吃嗎?好歹也是你用心做的哦。”帝襟杏裡疑惑地問道。“不合規定啦。”伊瑟斐爾擺了擺手“而且有種自己在開小竈的感覺。”
“……你自己做幾份簡單的東西分給你朋友吧。”繪心甚八扶了扶眼鏡“就當是上一場帽子戲法的獎勵了。”
“繪心さん還是很關心斐爾ちゃん的嘛。”帝襟杏裡小聲笑道“啰嗦!”繪心甚八狠狠地往嘴裡塞了一口玉子燒。半晌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一如既往地味道還不錯……
繪心甚八不說話了。
伊瑟斐爾也不客氣,既然說了是獎勵,那他就卻之不恭了。
雖是如此也隻是做了幾份雞肉三明治帶走了。
“繪心さん,關心的話可以直接說的哦。”帝襟杏裡簡直要被繪心甚八别扭死了。
“啰嗦,他可不是那種需要嬌養的植物。”繪心甚八放下碗筷“别太小看他了,杏裡。”
食堂
正好大家都起床了,伊瑟斐爾做的不多,隻給了潔世一、蜂樂回、千切豹馬和國神煉介四人,對于他認可的家夥,伊瑟斐爾可從不小氣。也正趕巧其他人都提前吃完離場了,不然也不利于隊伍和諧。
“三明治——!”蜂樂回眼神亮晶晶的“斐爾哪裡來的?”
“帽子戲法的獎勵哦,吃吧吃吧。”伊瑟斐爾呼噜呼噜他的頭發一臉滿足。
千切豹馬因為昨晚的事現在還不是很敢直視他的臉,視線飄忽地接過小聲道了謝。
“早上也不用吃納豆,太好了!”潔世一一臉仿佛下一秒就要飛往天堂的安詳表情。
“謝謝。”國神煉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伊瑟斐爾四處尋找着熟悉的身影“玲王親!凪親!”他揮了揮手招呼好友過來。
“斐爾!”禦影玲王一轉頭就看到正在尋找他們的伊瑟斐爾拉着凪誠士郎就走了過來。
“給!”伊瑟斐爾把三明治遞給兩人“要好好吃完哦。”
“好麻煩……”凪誠士郎還沒有睡醒,打了個哈欠敷衍地咬了一口,忽然眼神一亮“這個是……”
伊瑟斐爾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沖他眨了眨眼。禦影玲王和凪誠士郎是最熟悉他手藝的人,能嘗出來是他做的并不奇怪。
禦影玲王一副久違了的表情“……願意讓你做飯?”含糊了某些人的稱呼,禦影玲王這樣問道。
“帽子戲法的獎勵啦。”伊瑟斐爾自己也咬了一口,嗯,沒退步。
“獎勵是讓你自己做飯……”禦影玲王嘴角抽搐,多少無語住了。
凪誠士郎附和地點點頭。
“斐爾,他們是?”潔世一開始就有些好奇,這下終于有空隙問出來。
千切豹馬幾人的視線這不自覺地移了過來,多少有些好奇。
“這是V隊的禦影玲王和凪誠士郎,我們是一個學校的,他們是我的摯友。”伊瑟斐爾大大方方地介紹着,并不因為不同隊而有所疏離。
“你們好。”禦影玲王摟着伊瑟斐爾的肩膀,打了個招呼,似乎在宣示主權。凪誠士郎趴在桌上慢悠悠地啃着三明治,沒什麼回應的打算。
“玲王!凪!你們在哪裡?”劍誠斬鐵在不遠處左顧右盼大聲呼喊。
“……笨蛋斬鐵。”凪誠士郎三兩口解決掉剩下的三明治,郁悶地說道。
“啊,看來不能待了。”禦影玲王頗有些頭疼“下次就是賽場上見了。”
“我可不會輸。”伊瑟斐爾自信地說道“拭目以待。”禦影玲王樂的看見寶物大展身手的樣子并不反駁。
待兩人離開後,蜂樂回才圍了上來“感覺斐爾要被搶走了——”“回親,不會啦。”伊瑟斐爾無奈地說道。
“V隊啊,他們隊伍第一場是大比分勝利,是很強的對手。”潔世一肅着一張臉,摸着下巴思考着。
“早晚會碰上的。”伊瑟斐爾輕笑道“有對手在的話,是不是更有動力了?”
“确實,那兩個人能感覺到絕對不弱。”國神煉介點了點頭。
千切豹馬不打算開口,目光低垂。他還是希望能減少交集,也擔心分别時伊瑟斐爾會傷心。
“豹馬親。”伊瑟斐爾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朝他露出了一個微笑,眼中專注地好似隻有他一人“一起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