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下班的助理立馬上前，和其他傭人一起将人請了出去。

“好了，别不開心了，為這種人不值得。”

林瑤擡手悉心為她整理微亂的長發。

“他們下次還來呢？”

江小芫覺得這樣挺煩的。

林瑤想了一下，對那些人說：“下次他們再來，不用客氣，趕走。”

“是！”

林瑤重新牽起她的手說：“走吧，我們出去吃飯。”

段晨拉開後座的門，等人坐進去後才邁開步子進了駕駛位。

夜晚的城市，絢爛的霓虹燈閃爍，亮眼的美景一點一點往後倒去。

最終停在了一家飯店前。

江小芫推開車門下來的功夫，林瑤已經到她身邊了。

她關上門，另一隻手又被牽起來了。

林瑤牽着她往裡面走。

江小芫看了她一眼，“你早上說要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飯店嗎？”

語氣裡是連她自己都沒發覺的失落。

“不是哦。”

林瑤的尾音上調，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怕你一會兒會餓，先來吃頓飯。”

江小芫看了她一眼，她臉上的笑從唇角蔓延至眼底，笑意深了幾分。

臉上的溫度蓦地滾燙起來，江小芫收回視線，冷冷“哦”了一聲。

她是覺得自己這麼說是在失落，是在很期待嗎？

不。她沒有。

随後又故作傲嬌的輕哼了一聲。

這頓飯和往常的每一頓都一樣。林瑤總是能照顧到她的許多細節。

就像這次，林瑤用餐巾紙為她擦拭唇邊的殘渣。

她也不是不能自理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告訴我一聲我自己來就好了。”

林瑤擦完還是忍不住捏了一下，“隻管吃還不好麼。”

“那你也别光顧着我啊。”

說着江小芫就十分熱情的給她夾菜，像是要把她剛才照顧自己的都還回去一樣。

“好。”

林瑤笑了一聲開始吃自己的。但仍然會照顧江小芫。

江小芫也隻是無奈的接受了。

卻不敢擡頭對上她充滿寵溺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她就會被拖拽進去。

再次啟程。

停在最終點的時候，看着門店上的大字，江小芫愣住了。

“你說的地方是婚紗店？！”

林瑤笑着點頭，将人攬着一起進店。

進展的好像過于快了，江小芫有點緊張，看了眼林瑤又看看工作人員。

她的心跳的很快，偌大的婚紗店除了走路聲說話時就沒有其他雜音了。她清晰的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她把右手覆了上去，感覺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

“系統系統，黑化值還算穩定吧。”

不知道為什麼，幸福感有些強烈，但也伴随着隐隐的不安。

當系統告訴她數值穩定在了百分之三十的時候，她松了一口氣。

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水，江小芫一口就喝下了。

像是想要把它當成洪水一樣，淹沒那狂躁的心跳和讓她險些迷失的奇怪感覺。

直到林瑤喊了幾遍她的名字，江小芫才回神，順着林瑤的視線望去，是一件在櫥窗裡發着光的潔白婚紗。

一件魚尾設計的抹胸裙展示在純黑色的假人模特身上。

裙擺從膝蓋處開叉，邊沿裝飾着一圈圈卷曲的薄紗。裙身表面鑲嵌閃鑽，在晃動的燈光下煜煜生輝。

腰部做了收緊，更顯婀娜。花朵與枝蔓從腰部開始，向上和向下蔓延，順着開叉處一直延伸到整個裙擺。

從背後到雙肩有一條小小的花葉紋路，胸前點綴着一小簇白花，一直延伸到兩邊的泡泡袖。

美得叫人舍不得移開眼。

林瑤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喜歡嗎？”

見她愣愣的點頭，又說：“那就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