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芫忽然覺得林瑤挺幼稚的。

哪有人十輩子還會遇見，還會在一起的啊。

可看着林瑤認真的眼睛，又是在不忍心打擊她。

她臉上的笑意更甚，語氣頗為寵溺：“好~”

江小芫擡手撫摸她的臉頰。

林瑤握住她的手腕，回應的蹭了蹭，眼裡有細碎星光。

“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我願意。”

這樣和正式場合不一樣的儀式感，依然叫江小芫緊張心動。

當冰涼的鑽戒觸碰到自己手指的肌膚，當林瑤如羽毛拂過般親吻自己的手背。

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

她在自己的世界裡死亡了，因為系統的任務她闖進了别人的世界裡。

人生第一次結婚，是和林瑤，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

林瑤朝她笑了笑，江小芫隻覺得連呼吸都快了幾分。

就那麼看着她拿起了小相機，再次記錄下兩人的合照；還有一張戴着戒指的手部特寫。

“幸福和快樂，是和你一起。”

她摩挲着白色相片上逐漸清晰的人影，呢喃道。

江小芫貼了過來，看着她手裡的相片笑：“你笑起來真好看。”

照片融進了曾經的時光裡，變成了上一秒。

林瑤轉過身，注視她，眼底的愛意将人全部包裹。

“你也很美。”她輕吻江小芫的額頭，像對待一件珍寶一般，傾注所有的愛；小心翼翼。

随後将人擁進懷裡，下巴擱置在她肩上，鼻尖輕蹭着她的耳垂。

“我愛你。”

耳畔和脖頸傳來的熾熱呼吸，江小芫的臉紅了又紅。

她回應：“我也愛你。”

月光朦胧照着兩道身影。

江小芫甚至覺得這一夜有些荒誕，但又好像不是難以接受。

林瑤不住的親吻她，一遍遍低喃“我愛你”，卻從不呼喚她的名字。

她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溫柔地像夜裡的海邊，潮水緩緩上岸，浪花沒過足底又慢慢退去。

讓人忍不住沉溺。

翌日，江小芫是在林瑤的懷裡醒來。

不知道怎麼面對的她又閉上了眼。

感覺到林瑤的呼吸平穩，應該是還沒有醒來。江小芫又掀開眼皮。

林瑤雙眸緊閉，還在熟睡。

江小芫大膽的地觀察她的睡顔，視線沿着她的面部輪廓細細描摹。

狹長的眼睫卷而翹，随着一呼一吸淺淺地翕動，看得人心癢癢。

她的皮膚白皙，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瑕疵，看上去就軟乎乎的感覺，江小芫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她輕輕動了動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怎麼還沒醒？

睡這麼沉？

江小芫笑着伸出了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點。

林瑤的臉頰下陷一個很小的弧度。

江小芫注意到她的眼睑輕顫，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也不知道她這個時候醒來會不會生氣。

江小芫的内心深處認為她不會。

指腹又開始在她的眉骨上遊走，從鼻梁到鼻尖。當停留在她好看的紅唇上時，她忍不住摩挲幾下。

昨晚的碎片記憶突然在腦海裡顯現。江小芫下意識要收回手。

卻沒想到林瑤在這個時候醒來了，手腕被她先一步擒獲。她将人樓得更緊，鼻尖相觸。

呼吸交錯間江小芫的臉更加紅了，她掙紮着想要後退些，林瑤放在她身後的手卻不讓半分。

“如果我沒醒，你下一步會想做什麼？”

林瑤聲音有些沙啞，口吻帶着玩笑。

她勾唇貼得更近，眼底笑意溫柔明媚，夾雜一絲欲。

江小芫沒敢和她對視，視線一直停留在她開合的唇瓣上，一個呼吸間，她擡起頭看她：“想親你。”

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在林瑤聽來卻分外撩人。

她俯身吻她，氣息糾纏。

江小芫對此并不感到意外。

林瑤的吻缱绻熱烈，幾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