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boss,你怎麼也跟着演起來了呢?
不管幾人作何反應,阿飛繼續哭得撕心裂肺用力搖晃着風岚道:“岚岚、岚岚,你振作、振作一點啊!是哥哥不好,哥哥來晚了……你等着,我一定殺了那個渣男為你報仇!!!”
再一次被戲精尬住的衆人:……
不對,你們兩個的片場好像不太一樣啊?但又有一種迷之和諧是怎麼回事?
代入自己被強制OOC的鼬:……
知曉所有人隐藏身份的絕:……
他心想,這是遺傳問題嗎?你們兄妹怕不是都有什麼大病吧……
而風岚心裡卻膩歪得不行。也不知道帶土什麼毛病,明明就是當叔的年齡卻偏偏愛蹭她的哥哥當當,這是變相地在跟鼬打擂台嗎?
呵,男人的勝負欲,真是奇怪。
但她又不能真喊他叔叔,免得漏出端倪讓帶土察覺了自己已明了他身份;也不能順着喊他哥哥,她替鼬鬧心。于是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大侄子,你要記住,烏拉那拉氏不可再出廢後……”她顫顫巍巍擡起手,抓住了阿飛的衣領,跟交代後事似的,張口就來道,“你此去,要在「曉」中立足,便要記住一個狠字……不是狠心,狠心亦是有心。你要做的,是狠、而無心……”
嘶,這台詞的熟練度,沒吃十幾本《麝香傳》根本辦不到的……
然後,她明顯覺得帶土哽了一下。
還沒繼續演下去,就聽已在不耐煩地催促:“你們适可而止一點,老大還急着等你們回去新基地報告……”
說時遲那時快,絕話音未落,邊見一抹殘影掠過,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白絕的手臂被威懾性地砍了一刀,傷口不深,卻傳來傳來一陣鈍痛。
而始作俑者風岚不知何時已突破次元壁從戲精劇本裡穿回了現實,她笑眯眯地伸手,用指尖抹去「熾結」刀刃尖的碎末,挑釁似的撚了撚,随後皮笑肉不笑地問絕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老大讓我們回新基地這事兒,到底急不急?”
絕:“……”
特麼他還敢回答「急」嗎?他要是再敢催的話,下一刀,估計砍的就是他的脖子了!風岚肯定會殺人滅口,再跟佩恩說,「沒見到絕,沒收到口信」。他嚴重懷疑,不,絕對确定宇智波風岚這個天不怕地不怕沒節操的小瘋子一定會這麼做的啊!
而且這圍觀的幾個人,顯然是能救他的不想救,想救他的不能救。他真是欲哭無淚、投告無門啊!
風岚見絕遲遲不回應,以為他要拒絕,心想要再加把火。于是,她扶着「熾結」身形劇烈地晃了晃,而後造作地扭着小蠻腰優雅地假摔在了地上。
絕一見她有動靜頓時大驚失色,以為風岚又要武力碾壓,本能地往地下縮,結果縮到一半才發現她是來碰瓷的。
隻見風岚不知何時又撿回了她那方粉色小手絹,再次掩面假泣道:“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
一願酬金隻漲不跌;
二願擺爛不被發現;
三願外勤似休假,還能有津貼。”
她哽咽着說完,柔柔弱弱地半撩着眼皮,目光殷殷楚楚可憐地望着絕,才又小心翼翼委委屈屈地試探問道:“……所以,我能在外頭再待幾日再回去面見老大嗎?”然後仿佛是怕絕不肯一般,又捏着手絹兒,嗫嚅着小聲加一句,“……你讓老大放心,我是不會偷跑的……龍龍紅紅鲛鲛和尼桑會監督着我的……”
鬼鲛:“……”
不是,鲛鲛是誰?鼬桑迪達拉和蠍就算了,我什麼時候又和你同流合污了?
“還有阿飛也可以監督岚岚哦!”阿飛自告奮勇地舉手,随後又深沉道,“妹妹,你放心,哥哥我是不會讓别人欺辱你的!”
風岚翻了個白眼當做沒聽見;而鼬卻暗暗蹙了眉。
繞了這麼半天,絕終于明白了風岚的訴求。
不是,你想在外面多玩幾天就不能好好說嗎?這拐彎抹角地軟硬兼施,又是唱大戲兼武力脅迫,有必要弄得這麼複雜嗎?還砍了他一刀……
好氣哦!更氣的是,自己打不過就算了,幕後boss還假公濟私偏幫這瘋丫頭!
絕有苦難說,迫于風岚的淫威,且連帶土的都答應了,他隻好含含糊糊道:“……老大也……不是太急讓你們回去,等你們完事兒了再說。”說罷,一溜煙地鑽進地底消失不見。
風岚見絕逃命一般地溜走,還裝模作樣地難過虛僞道:“诶?他怎麼這就走了?一點隊友情都沒有……”
蠍呵呵兩聲,沖着風岚鄙夷道:“再不走,怕是命都給你弄沒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造謠!”風岚雙手捧臉,花容失色做驚恐狀,“像我這樣柔弱不能自理、純良無害的小姑娘,怎麼會殺人呢?”
除了鼬以外的衆人:“……你對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于是就這樣,風岚軟磨硬泡耍賴威脅、為自己及同隊的小夥伴們争取來了難得的假期。她自己是死皮賴臉地要跟着鼬去川之國給大名側室做任務報告。迪達拉和蠍并無其他任務,想着假期難得,也沒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也就随着「南朱」組走了一趟。到了川之國首都,鼬和鬼鲛去觐見了大名側室,而風岚和迪蠍阿飛等人,則去了商業街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