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長與那裡得到肯定答複的徐天臉上頓時綻開笑容,高興地咧開嘴來。
等到這份高興勁兒過去了,徐天回過神來對江長與認真地道:“不行,我不能白白的占你這個便宜!”
江長與也知道,若是自己說不要,估計徐天是死也不會收下的,于是江長與思索片刻後道:“那這樣吧!徐哥你這次去秘境内的收獲分我一半?”
在江長與看來,自己所提的要求已經不少了,但徐天卻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他想說别說一半了,就算是七三、八二他都願意啊!
隻是就像江長與了解他一樣,徐天也很了解江長與。
他這個兄弟向來重感情,隻要是被他放在心上的人,哪怕是赴湯蹈火他也是願意的。
于是他沒再說這個事情,說多了隻會影響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徐天轉身進了房間内拿出一樣東西遞給江長與,“給你,當作個添頭。”
“這是我來天衍宗的路上偶然得到的。”徐天的思緒陷入了回憶,他感歎道:“當時我乘船來滄州時途中偶遇妖獸,落入海中時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這塊甲殼,幸好它有避水的作用,否則我恐怕就要葬身海底了。”
江長與看了不由得啧啧稱奇,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問道:“這麼個好東西,徐哥你當真舍得給我?”
徐哥聞言便笑了起來,手一揮,十分豪邁,“給你!不然你徐哥我可不好意思要你的玉牌。”
徐天話到此處,江長與自然不好再推辭什麼,于是回以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鶴元秘境要年底才開啟,兩人一時也不着急,等到此事一了,兩人心中的那塊石頭都落了下去,眼見着天色漸晚,徐天便出門買了晚食來和江長與一起吃。
接下來剩下的日子,江長與便将自己大部分的時間與心力都放在了玉芯靈花上面,期望着它能早日成熟留種,等到來年便能開始育種種植了。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株獨苗總算在冬月底之前成熟了,但不知道是因為時節不對還是因為江長與第一次種植它手生的原因,這株玉芯靈花一直瘦瘦小小的,品質也一直徘徊在及格線上。
在培育期間,江長與一直提心吊膽,生怕他夭折了,幸好系統面闆上實時監控,讓他每次都能剛好發現問題,能夠及時調整。
不過看來想要推廣出去還需要大量的實驗啊!江長與手握着種子想:至少要弄清楚它的種植條件和作用究竟是什麼,否則就算培育出來也無人問津。
不過這也是等明年自己從秘境中回來的事情了。江長與将種子放進了自己的空間裡,和自己的一些比較重要的寶貝放在一起。
等到将家裡雜七雜八的一些東西收拾完,江長與和徐天決定打算找王管事,請他幫自己找一些探索秘境必備的物品。
江長與:“靈石的話,您這邊算一下要多少,若是不夠就從我們的分成裡扣。”
王管事聽了苦笑一聲:“江道友,您可真是會給我找事情做。”
江長與哈哈一笑,“您能者多勞嘛!”
說着敬了王管事一杯茶。
對此王管事很是受用,接過茶抿了一口算是答應了。
江長與這才放心了下來。
于是過了兩天,王管事便派人将東西給江長與送來,江長與和徐天打開來一看——
裡面的物資很是齊全,不僅有武器裝備、生活物資還有一些修行資源和其它的一些應急物品。
“幸好長與你讓王管事準備,不然你說像我們倆哪裡懂得帶探路的羅盤這些?”徐天感歎道。
“術業有專攻嘛!”江長與道。
兩人看了看日期,決定三天後便出發前往鶴元秘境。
出發那日,天氣難得的放晴了,江長與和徐天兩人帶着行李便登上了宗門的飛舟。
他倆一上去便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沒辦法,在一群内門弟子和外門弟子中,江長與和徐天兩個雜役弟子實在是太過顯眼了,因此有人便不由得嗤笑一聲:“守衛是怎麼回事?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放了進來!”
兩人眉頭緊皺,即便心中很是不悅,但也知道眼下不适合和别人起沖突,于是江長與隻是道:“這位師兄放心,我們兄弟倆也是拿了資格才上來的。”
那人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手握資格玉牌?
但就是如此才讓他心中如此不忿,要知道他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得到資格玉牌的,而這兩個雜役弟子居然也會有資格玉牌?
這怎能不讓人嫉妒?
一旁一個身着紅裙的少女一眼就看穿了那人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餘興,你管人家是怎麼上來的?嫉妒啊?”
餘興像是被人戳到了痛點一樣,頓時漲了臉惱羞成怒:“桑以雲,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