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司機估摸着大緻時間:“不過路上不是很堵車,應該二十分鐘左右就能到?”
他倒不要緊,就是苦了車輛底盤上吸附蟄伏的那位,要吹近半個小時的冷風了。
酒吧裡燈紅酒綠的,外面挂着的花花綠綠的昭示牌在昏暗街道上尤其亮眼,一度壓過了四周小吃店鋪的風頭。
和白下車看着店門外閃亮亮的“魅色酒吧”四個大字,确認是這裡沒錯後,擡腳走了進去。
他的朋友們開了個大的包間,坐在中央不同的大沙發上,三四個穿着暴/露的小年輕在每一個四周圍着。
隔頂個的細皮嫩肉,長相姣好。
隻不過和白剛進來,不論是長相還是氣度統統把他們比了下去。
和白其實跟他們的交集算不得多深,最多不過是因電影或電視劇拍攝意外結識的酒肉朋友罷了。
染了一頭紅毛,左右右抱被投喂酒液的人看見他還驚訝的挑了下眉毛:“和白?”
和白坐在一張靠邊的幹淨沙發上,自顧自倒了一杯酒:“是我。”
與他搭話的人叫白牡,一個因一時興起而進娛樂圈演戲的富二代,他沒少被爆出桃色新聞來,是個實打實的花心渣男。
剩下的跟他平起平坐的幾個,和白看着很是面生,大概率不混娛樂圈,是白牧認識的上流圈子裡的狐朋狗友。
白牧好奇的望過來:“你拒絕過我好幾次聚會邀請,我還以為這次請不出來你呢。”
“既然來了……”他招呼服務員過來:“要不要給你也點上幾個玩玩?我看你走進來的時候,侍奉我的好幾個都目不轉睛的轉頭過去看你了。”
和白看着他身邊清一色的身上沒幾兩肉,皮膚白淨細膩,就連露出的大腿都光滑潔白的男生,一杯酒下了肚:“沒興趣。”
“說吧,這次令尊又遇到什麼事了?”
白牧能跟他玩的熟另一大部分原因是他爸因位高權重,經常被眼紅的親戚下屬們視為眼中釘,沒少暗地裡使壞。
有好幾次教人下了邪咒,利用鬼怪打算暗地裡将人無聲無息的除掉。
和白意外碰上,被人用錢砸着幫忙除了邪咒,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更别提是幾百萬的大把鈔票。
看在錢的面子上,和白跟白牧交了朋友。
白牧讓圍着他的小年輕全都退下,悶頭幹了半杯酒:“果然還是瞞不過你,錢這方面嘛,老規矩。”
他舉着酒杯跟他的狐朋狗友們介紹着:“這是我好不容易結交來的大師,問問題一次一萬八,算命一次八萬八,除鬼的話看情況,很靠譜的,要不試試?”
“……”
影影綽綽的燈光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和白總感覺包間暗處裡,有東西在注視着他。
尤其是白牧所坐的沙發底下,和白看見了按耐不住想要沖出來的觸手。
白牧的狐朋狗友們将信将疑加了和白的聯系方式,邀請和白連着灌了好幾杯酒。
他們用餘光打量着绮麗燈光下的某人,唇畔紅潤,腰細腿長,不論是上下滾動的喉結,還是微微泛紅的眼尾,都好看的不像話。
但奇異的是,他們隻是看着,沒一個人敢出口開黃/腔。
和白身上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和使人平和下來的魔力。
和白聽完白牧交代的狀況,點頭掏出口袋裡的兩張黃符遞了去:“一張貼床頭,一張放枕頭底下。”
他給完就毫不留戀的走出了包間,因為灌了不少酒,頭腦略顯昏沉。
和白進入室内後,先去的洗澡間,潔癖原因他實在忍受不了自己滿身酒味兒。
在他放完水,舒舒服服的閉眼躺在浴缸裡後,此刻卧室裡的衣櫃木闆悄悄被撬開一角。
顧昭操縱觸手探頭鑽了過來,他循着亮光打開未關嚴實的洗澡間房門。
在他看見某片白花花的裸露肌膚後,觸手罕見的染上了淡淡粉色。
在熱氣蒸騰作用下,某人胸前兩粒展現出更加可口的色澤來,牙尖奇癢。
觸手在悄無聲息的靠近,最後撲騰一聲,浴缸裡傳來嘩啦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