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維拉爾島總共待了半個多月。秦徹中途又去見了幾次費恩醫生,大概還是因為抑制劑的事情,你沒有多問。
雖然你自己本身并不排斥身為龍所帶來的動物屬性,但當身體本能的渴望成為一種像姨媽一樣不可自控的,被稱之為“發情期”的生理狀态的時候,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秦徹很敏銳地感知到你的情緒,所以也并不主動提起,隻是在你無法忍受的時候一邊安撫,一邊将藥劑注射進你的身體。
最後一次注射是在離開的前一晚。
假期還沒有結束,但今早你收到了協會發來的緊急通知,說是在極地附近發現大批流浪體聚集傷人事件,協會要你們盡快歸隊,前往調查。
明早就要返程,最後一個悠閑的夜晚,剛好外面又下雨,于是擠在沙發上看電影成了你們的不二選擇。
但到底看哪一部你又猶豫不決。
“這個可以嗎?”你劃拉着簡介問秦徹。
男人緊緊貼在你背後,兩隻手交疊将你圈在懷中,下颌抵着你的肩膀,也不知道看沒看,隻說:“行,聽你的。”
坦誠之後的秦徹完全就是個粘人精,走哪追哪,duang大一隻卻很喜歡貼貼蹭蹭,就連睡覺都不安分,半趴着身子,把你當抱枕一樣團在懷裡抱緊緊。
此時被迫再次當抱枕的你點了點頭,手指繼續劃拉,“那這個呢?”
“也行。”
“……”
幾分鐘過去仍舊沒敲定,某人卻像是吸貓上瘾一般,叼着你的後頸一下一下又親又咬,恨不得直接把人拆吃入腹。
“秦徹!你口香糖成精啊!”
你難耐地直躲,某龍卻渾似沒聽見,不厭其煩把人抓回來繼續,甚至不惜伸出尾巴來讨好。
行吧,看在尾巴的份上,我忍!
你抱着伸臂一把把他的大尾巴攬過來抱住,又劃拉半天,最後決定——
“還是問問陶桃吧,她最近一直窩在家裡,肯定看了不少。”
消息發過去很快收到回複,陶桃極力推薦一部懸疑驚悚片,說是約會必看,“電影好不好看不重要,到時候恐怖情節一出來,你就往他懷裡撲,想摸哪裡摸哪裡……”
語音條在秦徹再次貼上來的時候不小心點了播放,你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陶桃甜美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回音似的——
“……想摸哪裡摸哪裡……”
“哦?這麼半天猶豫不決是因為這個?”
大壞蛋得意死了,低低笑出聲,大手覆上你的手背握住按了播放,随後遙控器一扔,指尖順着你的指縫插進來扣緊。
“想摸哪裡啊?不如直說。”
“沒,沒有……”你慌亂狡辯,臉頰滾燙一片,“開玩笑的,就是口嗨……咱們看電影……”
大壞蛋才不會放過機會,單手托着膝彎将你掉轉了個兒,像抱小孩一樣打橫将你抱在懷裡。
“既然你說我是你的,那——”
低沉帶着笑意的聲音就在你的耳邊,他牽引着你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你可以更大膽一些。”
大膽你個大頭鬼啊!秦徹,能不能補藥再going我了!
你内心一陣哀嚎,手卻很誠實,按上去就拿不下來,甚至靈活地從睡袍敞領伸了進去。别問為什麼,問就是凍手,暖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