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徹偏過臉來蹭蹭你,“最近瞌睡這麼多,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你有氣無力哼唧了聲,嘟嘟哝哝,“我才沒有瞌睡多,某人自己幹了什麼心裡好像一點點數都沒有呢。”
某個沒數的人邊笑邊拿手心貼了貼你的額頭,确定沒有發燒後才徹底放心,“那要怎麼辦?要不分開一段時間?”
醫生說了,秦徹身體當初所經受的改造是等級最高的一類,他的體能太好了,所以EVER就是奔着要把他徹底變成一個狂躁的殺人機器去做的,所以哪怕已經做了好幾次治療,且後續的一些療愈劑也在慢慢推進使用,但體内獵食者的基因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根除。
這個雖然對他的健康沒什麼影響,但是每個月發作的那幾天,他體内的激素水平會有很大的變化,從而導緻整個人都變得就很黏人,很喜歡抱抱貼貼,完全就是一隻發情期的小狼崽子。
“你也知道的,我很難控制自己不對你有反應。”
他說着又轉過來在你的耳朵邊,頸側輕嗅吮吻。
雖然,但是,你一邊推阻,一邊揭穿他:“可是明明都還沒到時間……唔…不準……不準咬……”
“什麼不準,哦,對,時間不準。”
壞家夥一兩下就給自己親得喘起來,氣息都有些黏連,本來就低沉的聲音貼着耳朵激起一陣酥麻的癢意,“香崽崽。”
六百六十六,大壞蛋真是壞沒邊,現在演都不演了。
“秦徹!”
你像一隻不慎落入狼爪的小羊羔,手腳并用掙紮了好久,最後被他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但嘴上絕不認輸:“你這樣真的不會過度嗎?那個昨晚就有點……力氣變小……”
哦吼,真女人最懂如何作大死,果然一句話直接引爆。
“不!秦徹,不行!不能在這裡……錯了,不要…回卧室好不好?”
這是你們位于二樓起居室的會客廳,被打擾的可能性為零,但你還是執意想要回卧室。
晨起還沒有更換床品的卧室,被褥枕頭上還殘留着昨夜的氣息,你的氣息,他的氣息,交混糾纏在一處,成為内心深處渴望的實質化外顯,而現在你把他拽了進來,像春日第一次綻開開的小花,紅着臉頰悄咪咪向愛人分享喜悅。
漫長的吻,你微張着嘴唇在他懷裡喘息,指尖順着他的嘴唇撫過,突發奇想往上縮了縮,伸手去拿床頭的東西。
一款水果味的唇膏,總共八種,造型是可可愛愛小水果秋秋人,帶一點點顔色,你覺得很适合秦徹。
箭在弦上的猛獸其實沒有多少耐心,眼神中的渴望與急切毫不掩飾,但還是極力忍耐着,額角處汗津津的,看上去有一種野性十足的性感。
他目光灼灼看你取下蓋子,旋開膏體,然後,氣笑了。
“所以,是唇膏?”
這個時候逗弄他真是有趣極了,“不然你以為什麼?還不是需要什麼藥物助興的年紀吧,還是說真不行……啊!!”
貫徹到底是個好詞。
小壞崽子一瞬閉嘴,東西都拿不住,脫手丢了出去。
“混蛋……”
“是daddy。”
秦徹卻又耐心起來,一邊糾正稱呼,一邊重新撿起唇膏,很紳士似的詢問:“要我幫你塗嗎?小姐。”
“……是給你的,你的嘴唇好幹……”
小崽子抽抽噎噎縮了下,比劃着指給他看,“這裡都快起皮了。”
“嗯,那崽崽幫我。”
他說着将膏體碾揉在指尖,擡起你的下巴一點點細心塗抹在你嘴唇上,甚至等不及塗勻又親吻下來,故意問:“是這樣塗嗎?謝謝,辛苦我崽崽了。”
之後你便幾乎說不出什麼話了,由着他牽引,腰腹又酸又累,喘息都困難,還要被某個壞東西捏着脖子啃啃啃。
“還真是果味的……嗯…石榴味,我的小崽子也變成石榴味的了。”
他還是習慣這樣叫你,緊緊按揉在懷裡叫,有名有實,然後輕哄着你回應他,“崽崽在叫誰?daddy嗎?是要daddy嗎?”
“嗯……”
你迷迷糊糊抱着他的手啃咬,攥着他的發尾發抖,然後在天光從窗簾縫隙洩進來的時刻,帶着喘息不勻的哭腔,親吻着他的嘴唇小小聲傾訴一個從少女時期就藏在心底的秘密:“……最最喜歡daddy,很早就喜歡了……”
Daddy就是老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