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當然沒聽懂,趴在他的胸口迷迷瞪瞪哼唧,問:“那最後呢?小花離開大石頭了嗎?”
你忘記當時秦徹的話了,現在回想起來,恨自己就是塊大石頭!
這幾天忙着訓練,忙着比賽,經常是消息發着發着就不回了,電話打一半就挂斷,聊天框上一次對話還是大前天。
他發圖片給你看,說你栽種在他窗台上的多肉有點蔫,好像很沒精神的樣子,你沒有來得及回複。
前天好像接了一通他的電話,反應奇奇怪怪,說自己外出在酒店,有些失眠,問你有沒有空給他催個眠。
那通電話也是隻打了一半,你幫他數烏鴉,數到一半緊急集合了,于是你匆匆撇下句:“秦徹小寶寶,乖乖的啊,剩下的自己數。”
回來後發現他又發了一張對着落地窗拍攝的照片。
因為是晚上,房間亮着燈,把他的影子投射在上面,看不清楚臉,但那麼大一隻龍,獨自立在那裡,卻顯得孤零零的很可憐的樣子。
像個留守兒童一樣。
“可憐寶寶。”
幡然悔悟帶來的便是無盡的愧疚,你任由他抱着腰,在胸口磨蹭,黏黏糊糊發出小獸一樣的哼呼聲,心都軟成一灘,“對不起呀,以後不會這樣了。”
這樣是哪樣?沒說清楚。
少女的承諾輕得像一股帶着花香味的春風,吹過去,短暫在他身邊停留一下,龍抓不住。
秦徹便擁着那點熟悉的味道傾身沉沉壓了下來,掰着臉頰似又确認一遍,随後強勢而激烈地胡亂親吻。
“秦徹!”
你掙紮了下,果然對上他不滿的眼神,一雙迷蒙的紅色眼睛竟流露出幾分委屈來,“又要離開了?就算…在夢裡也要推開我,你無情起來還真是讓人安心。”
你再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了,安撫性地撫摸他的額頭,臉頰,主動湊上去親吻他的嘴唇,柔聲哄着:“不離開,帶你回家好不好?”
他還是不答應,悶着聲啃咬,不時緩慢睜開眼,确認你是不是真的在身邊,而不是像以前所有的夢一樣,撩一爪子又兀自跑開,留他一個人面對茫然虛空。
“既然來了就陪陪我,别總讓我一個人。”
一隻留守的失落小龍,哄起來還真不容易。抱了一會兒,你一手環着他的脖子,一隻手輕輕撫摸他的耳朵,由着他毛絨絨的腦袋在胸前拱來拱去,最後貼住,呼吸透過領口,将那處蹭得濕熱。
“Mommy。”
他又極輕地叫了聲,揉捏着你腰側露出來的一點皮膚,少許低頭輕咬上去。
“别……秦徹,我們先回去……”
從未涉足的地帶,被小龍齒尖的鋒利弄得瑟縮顫抖,你心頭一慌,試圖制止,卻被他一隻手輕松鉗住了,聲音低沉黏連,帶着毫不掩飾的獸性的興奮:“……就在這裡,不會有人來打擾……給我,可以嗎?小貓貓mom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