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氣得拿指甲撓他，“你才縮水了！明顯是我健身有效，肌肉更緊實了好不好！”

“哦，是嗎？我檢查一下。”

大壞蛋語氣透着滿滿的興奮，很壞很壞地咬你的耳朵，提議去拳擊室比一比。

“不去，困了。”

你果斷拒絕，“明天早上開會，下午去學校開展講座，累死了。”

而且你沒記錯的話，他今天才搞定一場交易，估計還動家夥了，身上一股火藥味，洗澡都沒有完全沖掉。

他們回來前你才接到薛明薛影的密報，其實就是純炫耀：“我們老大在山路上車飙到五百邁，那群廢物連我們的影子都沒摸着。”

這家夥精力旺盛得叫人害怕。

你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開，起身換個方向，跨坐在他腿上，扒開襯衣扣子，左右看了看，确定真的沒受傷，這才作罷。

“好了，洗澡睡覺，明天要閑的沒事幹就來學校聽我的講座，安全教育，我看你就很需要。”

小老大略有不服，就這麼擺爛似的敞着胸膛，拽拽說：“安全教育？隻有弱者才需要，我在哪裡哪裡就很安全。”

“……”

氣得人牙癢癢。

你恨恨在他胸口處啃了一口，“不來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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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凡事隻要做好準備就一定會有不錯的效果。

台下掌聲如雷，你完成自己的演講，緻謝下台，從禮堂出來去教學樓那邊，等待着接下來的遊戲環節，就在這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你拿出來一看，一隻Q版邪惡刀刀眼的小壞蛋龍在上面蹦跶。

“嗯？打電話有事嗎？”

你接起來問了句，那頭傳來某人低沉慵懶的聲音，“沒事就不能打電話？”

大壞蛋。

“我這邊還在忙，忙完再說。”

“嗯，的确很忙。”他低低笑了聲，“不過站在台上侃侃而談的小獵人看起來比打流浪體的小獵人更有範兒。”

他說着清了清嗓子，夾着聲音道：“所以大家如果遇到危險，首要任務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講得不錯，希望我們這位小獵人能以身作則，先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嗯，這不是我前面的演講内容嗎？你來看我演講了？”

這家夥，不是說不來的嘛。你下意識扭頭找人，他卻像是在你身上裝了監控似的，“别找了，我在禮堂這裡。”

“演講都結束了你還待在那裡做什麼？接下來是遊戲環節，來都來了，小老大不想參加一下？”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空曠，他說話的聲音頓了一瞬，你判斷他應該在下電梯朝這邊過來，但他卻笑道：“什麼樣的錯覺讓你覺得我可以和這些六七歲的小孩一起玩遊戲？”

“六七歲的小孩怎麼了，說不定玩起遊戲來你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到時候輸得太慘，沒有獎品可不要跟我哭唧唧。”

你故意逗他，看着眼前的一群小朋友穿着整整齊齊的校服，有說有笑歡歡喜喜從你眼前經過，一瞬想到，秦徹像這些孩子這麼大小的時候在做什麼呢？背負着被詛咒的命運，他的童年是什麼樣子的呢？

低沉好聽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沒有不屑反駁，反而順着你的話說：“哦，聽起來還真有可怕，那怎麼辦？你罩着我吧，老大。”

壞笑嘻嘻的，聽着有些欠揍。

你被逗得不由失笑，順勢調侃他，“叫我什麼？有點沒聽清，再叫一遍聽聽。”

“老——大——”

他故意把音調拖得長長的，随後道：“老大出來接我一下，我在門口被一個袖子上别着班長徽章的小孩攔住了，他說我看着不像好人，給糖賄賂都不行，進不來了。”

“噗——”

你沒忍住笑出聲，邊往外走，邊說：“暗點老大也有吃癟的一天。”

某人哼了聲，語氣頗為不服：“不過是看在他小的份上讓他罷了。”

幾分鐘後，你從小班長那裡登記後領進來一個拽着臉的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