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一坨的手感奇怪,但主教還是好脾氣的順着他指引的方向走。
主教能感覺到越是靠近目标,懷裡的那一坨就越亢奮。
這不會是唐白他們故意想出來,用來惡心他的東西吧。
主教險些維持不住自己柔和的态度。
好在沒過多久,在主教快要崩潰将分身安丢下的時候,終于找到了許容。
主教果斷将分身安丢出去。
軟乎乎,還會蠕動的東西最惡心了。
許容見來人不是唐白,有些驚訝。
他還以為唐白會自己來,撐死就是帶着别人來。
但也來不及想那麼多。
既然唐白不自己來,隻讓這麼個人來,那這個人肯定不好對付。
可還不待許容逃走,主教揮揮手,就有幾人從暗處出現将他按住,許容想操控火龍燙開幾人的手,卻不料他們早有防備,根本沒用。
被幾個大漢輕易按住的許容:不是,這對嗎?
許容擡起頭,想看清主教的臉,卻隻看到後者臉上的面具。
同為邪教份子的許容哪裡會不明白,這是另一個教會的人。
“我們教會可沒對暗影的信徒動手,你這是在故意挑起兩個教會的矛盾。”許容試圖說服主教。
主教走到他面前,看清許容長相以後才想起他究竟是誰。
“生命的信徒?不應該啊。”
按生命教會的習慣,怎麼會對唐白那個變态小輔助下手。
“什麼不應該?”
“你們教會怎麼會允許你對我們聖子下手的?”
還以為唐白暫時放棄,主教隻是來搞事的許容一愣。
“聖子?”
主教坐在其他人為自己搬來的椅子上,饒有興緻的看着許容。
“對啊,聖子,就是被你在這片森林裡扯碎的那個人,我按他的要求,親自來殺你,你們主教那邊我會出錢安撫,他們不會有意見的。”
主教聲音依舊溫和,許容卻是徹底心涼。
就像主教說的那樣,生命教會并不會為他和暗影教會對上。
不恢複到正常狀态,他沒有生還的可能,可一旦恢複,教會的計劃就會更換實施者,他複活心上人的時間會再次被拉長。
或許,或許死掉也可以?去見她,為她殉情。
可是,他好不甘心,為什麼總是這樣。
許容垂下頭,全然沒注意到主教略帶戲谑的眼神。
主教讓其他人都離開,直到隻剩他自己。
“我是知道你的,前監管局高層,現生命教會成員,許先生,不後悔嗎?”
主教原本隻是覺得他眼熟,還是湊近看到他長相才認出來的。
“說起來,我們也算半個同事。”
許容還保持着少年的外貌,和主教站一起,完全不像同齡人。
“你是誰?”
“我是個醫生,為那位小姐看過病的醫生。”主教笑着。
主教沒說謊,他的确為那個人看過病,正因如此,主教知道今天自己殺不掉許容了。
或者說,是許容會像唐白那樣複活。
還不等主教和許容再叙叙舊,一張深淵巨口直沖許容而來。
是方才被丢開的分身安。
許容反應比較快,閃身躲開了。
當然,也有些分身安嘴張太大,移動不便的緣故。
“看來是我們的聖子等不及了。”主教就站在一旁看戲,怎料下一刻分身安就朝着他張開了嘴。
主教:!!!
主教連忙遠離許容。
開什麼玩笑,這要是被吞進去,惡心都能惡心死他。
經此一遭,主教也不敢拖延,隻能朝許容打去。
“我下手很快的,不疼。”主教幾次快要成功掐住許容脖子,都被許容用火龍擋下。
也就是主教自愈能力強,不然那還敢伸手。
許容哪怕抵擋天階異能者的攻擊有些費勁,也依舊硬撐着。
他不想恢複到正常狀态,會前功盡棄的。
主教雖然是個輔助系異能者,也經曆過衰退期,但經過訓練和等級提升的增幅,還是比較能打的。
也不是現在處于少年體,隻是中階異能者的許容可以抵抗的。
更何況,主教能管住整個暗影教會的人,自然是有些武力手段在身上的。
許容又不是敏捷系異能者,和天階異能者比速度,自然是比不過的。
沒過多久就被主教抓住。
主教的手握住他的脖頸,不斷用力。
分身安就在旁邊揮舞着觸手,看上去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隻見主教手下最後一用力,許容徹底不再掙紮,沒了聲息,被主教丢到地上。
分身安繞着許容的屍體轉圈,時不時還上去啃兩口,以此确認許容是否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