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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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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賢見二人這副神情,心中更加不安,語氣中帶着一絲哭腔問道:“你家少爺還好嗎?”

張叔不明白朱永賢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強顔堆笑道:“都挺好的,感謝王爺垂問。”

朱永賢看他目光閃爍,認定他在說謊,擡腳就往院裡闖:“我自己去看看。”

張叔年邁,追不上朱永賢的腳步,隻能在後面喊道:“王爺,您别去了,我家少爺不在家,他去了宛平!”

此話一出,黃承奉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他欲哭無淚,暗自叫苦:我命休矣。

朱永賢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張叔,不解地問道:“他怎麼突然去了宛平?”

張叔見朱永賢一臉茫然,心想: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他曾問過裘智信裡寫了什麼,但裘智并未透露。看信的人都不明白,問他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清楚。

張叔隻能重複裘智的官方說辭:“少爺身體不好,去宛平養病了。”

“養病?”朱永賢冷笑着掃視張叔和廣聞,“他一個人去養病,連個伺候的人都不帶,這身子不是越養越差?”

張叔和廣聞從未見過朱永賢發火,如今見他周身散發着寒意,吓得面面相觑,說不出話來。

他倆畢竟是裘智的人,朱永賢不好對他們發作,強忍着怒氣問道:“你家少爺什麼時候走的?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

張叔心中納悶,不是給你寫信了嗎,正要開口,卻瞥見黃承奉正陰恻恻地盯着自己,眼神中滿是警告之意。

他心下一凜,想找個借口搪塞過去,隻是不善撒謊,一時想不出合理的說辭,過了半晌,才幹笑道:“少爺的事,我不清楚。”

黃承奉差點被張叔的回答氣得吐血,心中暗罵裘智無能,完全不會調教仆人,連像樣的借口都找不到。這時候就該說,王爺日理萬機,他家少爺不敢叨擾才是。

白承奉一直在暗中觀察黃承奉的表情,适時補刀:“喲,黃承奉,看你這神色,似乎早就知道了吧?莫不是裘公子托你帶話,你私自隐瞞了?”

朱永賢回過頭,正好看到黃承奉陰鸷的表情,再看廣聞和張叔對他忌憚的樣子,瞬間反應過來。

他冷聲問廣聞:“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廣聞雖然年幼,但也有一套市井生存哲學: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黃承奉就是這個小鬼,得罪他沒好下場。而且朱永賢的态度反複無常,說不定哪天又拍拍屁股走人了,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們。

廣聞左右為難,最後急得哭了出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别來問我。”

張叔也别過臉,不敢與幾人對視:“少爺的事,你去問少爺吧,我們不敢說。”

朱永賢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好在知道裘智平安無事,總算沒那麼焦躁了。

他陰沉地看着黃承奉,似笑非笑道:“我記得你是殿前司出來的。”

黃承奉不敢作聲,他思緒急轉,試圖找出一套說辭,平息朱永賢的怒火。

朱永賢也沒指望他回答,自顧自道:“你是自己招,還是我把你送回殿前司,讓老陳撬開你的嘴。”

殿前司指揮使姓陳,名仁貞。他能穩坐殿前司老大的位置,自然不是什麼善茬,性子狠辣,與仁字毫無關系。

黃承奉吓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不住地磕頭求饒:“王爺饒命!奴才知錯了!奴才知錯了!”

他是殿前司出來的,清楚裡面的手段。陳仁貞為了讨好朱永賢,定會使出各種酷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爺,裘公子他不是什麼好人啊,他沒安好心啊!”黃承奉想着自己伺候了朱永賢五六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便一把抱住朱永賢的腿哭訴起來,希望能博得一絲同情。

朱永賢見他哭得傷心,心中确實有些不忍,但事關裘智,立刻又硬起心腸,冷冷道:“哭什麼,接着說。”

黃承奉見朱永賢不為所動,心中更加惶恐,咬牙道:“裘公子是要陷王爺于不義之地啊!”

朱永賢冷笑不止:“你别一個勁潑髒水,把話說清楚了。”

他清楚裘智的品性,絕不是黃承奉說的那種人。

黃承奉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王爺,裘公子确實寫了封信讓奴才帶給您,奴才當時看張叔臉色不對勁,一時糊塗,鬥膽拆開看了一眼。”

“你敢拆我的信!”朱永賢勃然大怒,打斷了他的話。

一旁的白承奉也不禁臉色大變,黃承奉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敢私拆王爺的信件,幸虧隻是私人信件,若是公文,怕是死上一百次都不夠。

黃承奉已在心中編好了說辭,此刻裝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哭道:“王爺,幸虧奴才看了!裘公子信中所言,實在不堪入目,說他傾慕于王爺。”

朱永賢原本滿腔怒火,聽到黃承奉這番話,心中頓時樂開了花,氣先消了三分,美滋滋地想:我就說我這麼優秀,裘智不可能看不上我。

白承奉沒料到裘智如此大膽,直接表白心意,又見朱永賢樂不可支的模樣,無奈地搖搖頭。

黃承奉看朱永賢并無怪罪之意,繼續道:“裘公子信中還說,說什麼王爺若是也傾心于他,必須終身不娶,隻與他一人厮守。”

白承奉聞言,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裘智竟敢提出這種非分之想,簡直是癡人說夢。

誰知朱永賢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點頭道:“他說得不錯,我既然喜歡他,肯定不能騙小姑娘結婚了。”

這番話讓黃承奉徹底傻眼,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朱永賢堂堂一個王爺,居然打算為了裘智守身如玉。他愣愣地說道:“王爺,裘公子如此大逆不道,其心可誅啊!”

朱永賢不僅知道了裘智喜歡自己,還有共度一生的打算,心裡像喝了蜜一樣甜,哪還有工夫和黃承奉置氣。

他伸出手,催促道:“行了,你又不是我爹,我的事你少管。把信給我。”

黃承奉支支吾吾地說道:“奴才當時看完,就把信給撕了。”說完,又抱住朱永賢的腿,哭喊道:“王爺,奴才一片忠心,天地可鑒!實在是不忍心看着您被裘公子引入歧途啊!”

“你把他的信撕了?”朱永賢一字一頓地問道。

白承奉本來對裘智和朱永賢的事不甚在意,此刻聽了黃承奉的話,不免生出同仇敵忾之心。朱永賢若是執意不娶,整天和裘智厮混在一起,朱永鴻舍不得責罰弟弟,挨罰的隻會是他們這些伺候的人。

黃承奉此舉也算情有可原,白承奉本想替他求情,但見朱永賢氣得渾身發抖,眼中冒火,吓得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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