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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離開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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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依舊是朱永賢牽馬,裘智騎在馬上。雖說朱永賢性子咋咋呼呼,看着不太靠譜,但裘智和他在一起隻覺分外安心,騎在馬上也不似先前那般緊張,漸漸放松下來。

回到家中,朱永賢一邊替裘智收拾行裝,一邊問道:“你覺得白承奉怎麼樣?要是不喜歡他,我也給他退回内官監,你自己再挑個合适的。”

裘智沒想到朱永賢竟如此大動幹戈,連忙阻攔:“不用,不用,千萬别這樣。他就是個打工人,犯不上跟他計較。”

在裘智看來,斷人飯碗,猶如殺人父母。白承奉做事還算盡職盡責,至于他不喜歡自己,無非是彼此沒有眼緣。這與黃承奉欺上瞞下、玩忽職守性質完全不同,不用為了這種小事換掉他。

況且朱永賢與兩個承奉磨合了這麼多年,現在黃承奉已經離開,若再把白承奉調走,王府承奉司一時群龍無首,裘智也不願見朱永賢身邊無人可用。

朱永賢不願委屈裘智,放下手裡的活,握住他的手:“咱倆是要過一輩子的,這種事不能将就,必須找個尊重你的人。”

裘智微微一怔,随即滿不在意地一笑:“我真的無所謂,随他去吧。”

白承奉的老闆是朱永賢,隻要他能幹好本職工作,給老闆伺候好了就行,不需要喜歡老闆的另一半。就像現代社會,打工人為了生存,不得不對老闆的配偶點頭哈腰一樣。

這種老闆太過下作,裘智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白承奉自幼淨身入宮,沒有别的生存技能,宮廷是他唯一的容身之地。裘智上輩子作為法醫,也是打工人中的一員,自然明白這其中的無奈,不願因為自己影響他人的生計。

見朱永賢左右為難,裘智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寬慰道:“你放心,我哪天真覺得他礙眼了,肯定告訴你。”

朱永賢思慮再三,最終不願違拗裘智的意願,點了點頭,轉而說道:“咱們明天就要走了,你去和王仲先告個别吧。”

一想到裘智即将擺脫王仲先的觊觎,他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等兩人在西山住上幾個月,感情穩定了,自己和皇兄一出櫃,生米煮成熟飯,王仲先就徹底沒戲了。

裘智來到潘文子家,看到王仲先蔫頭耷腦地坐在書房裡,神色憔悴,眉眼間皆是抑郁之色。他一時語塞,不知如何開口。

王仲先強打起精神,見裘智面露愧色,便知他已與朱永賢和好了,心中大恸,落下淚來。

裘智讷讷無言,過了半晌,将自己與朱永賢之間的誤會說了一遍。

王仲先哭得淚滿衣襟,紅着眼道:“咱倆終究無緣,我不再強求。隻是燕王并非良配,你又何苦要和他攪在一起?”

裘智明白王仲先的意思,哪怕現代同性婚姻合法化,仍有許多思想傳統的父母百般阻撓,更何況在這封建王朝?可他兩輩子兜兜轉轉,才遇上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不舍得輕易放手。

他沉默許久,終究隻是低聲道:“對不起。”

王仲先聞言,最後一點希望徹底破碎,霎時失聲痛哭。他抓住裘智的袖子,苦苦相勸:“你選誰都好,就是不能選燕王啊。”

朱永賢是當今聖上的寶貝弟弟,裘智和他在一起,最後受苦的隻會是裘智。

裘智今日前來,是為了和王仲先正式道别,見他哭得如此傷心,心裡不免傷感。他沉默許久,方才低聲道:“我先回家了,明天我要去西山小住幾月。你早點回京,好好讀書。”

王仲先望着裘智遠去的背影,如鋼刀刺心,抱着潘文子放聲痛哭起來。

潘文子昨夜見朱永賢一表人才,又大老遠追到宛平,便隐約猜到裘智會心軟。

後來王仲先道明朱永賢的身份,他不免心生竊喜,王仲先如何能與燕王相争?可如今看着王仲先哭得肝腸寸斷,不免心下一痛,淚濕眼眶。

他輕輕攬住王仲先的肩,柔聲安慰道:“裘智心裡沒有你,你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你我意氣相投,不如試着與我在一起?我相信,假以時日,總能生出幾分情誼。”

王仲先聽這話有些耳熟,恍然想起一月前自己對裘智說過同樣的話,現在潘文子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

他怔怔地望着潘文子,一時忘了繼續哭泣。

裘智對騎馬仍心存畏懼,衆人為了遷就他,行進速度頗為緩慢。本是一天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三日。

好在裘智不願在旁人面前示弱,在朱永賢的耐心教導下,逐漸适應了馬背上的颠簸,騎術娴熟了一些。

衆人抵達西山時,天光正好。途經一處深宅大院,角門忽地打開,一個女子從門内走出,身後跟着四名丫鬟。

那女子約莫二十一二,梳着流蘇髻,鬓邊插滿了珠花,耳墜金環,一身绫羅,腕帶玉镯。她眉眼精緻,生得小有姿色,但雙眉微蹙,似有無盡心事。

西山風景秀麗,遊人四季不絕,隻是她家地處偏僻,鮮有外人經過。此刻忽見陌生男子立于門外,她先是一愣,羞得面頰绯紅,低呼一聲,急忙轉身退入門内,四名丫鬟亦慌忙跟上。

裘智深知古代大戶人家男女之防極嚴,豪門貴婦輕易不會抛頭露面,見那女子慌亂而逃,并未放在心上。

“王爺,這是莊老爺的宅子。”白承奉湊近朱永賢道。

朱永賢對這位鄰居略有印象,回憶片刻,道:“我記得好像叫什麼莊舟,名字與莊子同音。”

白承奉順着他的話頭道:“莊家大爺一直未曾娶妻,前幾年才迎娶了一位姓田的夫人。方才那位,恐怕就是田夫人了。”

裘智暗歎白承奉的工作能力,什麼事都記在心裡,連朱永賢别苑鄰居的私事都一清二楚。

幾人正說着話,角門又被打開了,裡面走出一位老蒼頭。他向朱永賢恭敬地行了四拜禮,道:"見過燕王殿下。"

田夫人單名一個漁字,出身官宦世家,出閣前随母親在京中交際,對王室宗親頗為了解。及笄後嫁入莊家,執掌中饋,知道周邊除了自家,隻有燕王别苑一戶人家。

她方才瞥見朱永賢氣宇軒昂,英武不凡,眉目間又與幾位長公主有幾分相似,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隻是丈夫不在家,她一個婦人與男子說話多有不便,便派了個老蒼頭出來告罪。

老蒼頭行過禮,忙替主母解釋道:“我家大爺在外遊曆四年,三天前方有書信寄回,提及近日返家,主母便每日往山下迎候。不曾料到王爺駕臨,一時慌亂,未及見禮,多有冒犯,還請王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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