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聲試探道:“這位小哥與我做個交易如何?”
“不感興趣!”男孩頭也沒擡,繼續幹着手裡的活。
“想不想賺到更多的銀子,可以保證衣食無憂不再來這裡做苦力的?”眼看時間緊張,沈雲舒實在是沒了法子,想着就算瞎貓碰死耗子也得試一試。
“我不要銀子!”男孩依舊沒有擡頭,沈雲舒跟着他在船角的遮擋下小聲交談着。
這男孩是跟着其他人一起來的,卻隻有他一個上來運貨。
“那你要什麼?”敏銳的抓到他話語裡的漏洞,沈雲舒試着問道。
“你幫我找一個姑娘叫紅玉,今年十五歲。”男孩鼓起勇氣看向沈雲舒的眼睛。
“好,成交!”這瞎貓還真讓她給撞見了,真是命不該絕。
兩人的交談隐秘而簡短,沈雲舒交代好一切後便火速的趕了回去。
暗間裡的客人瞧着有些身份地位,她沒有讓那男孩将求救信送去官府,隻能送去與阿棠有聯系的驿站裡。
能不能順利等到人,就看天意了!
夜裡,兩人被安排沐浴後,又被關進了屋子。
不過終于有人送飯了,不會再餓肚子。
夜裡,沈雲舒與阿籬躺在一張床上十分别扭,脫了罩紗隻剩清爽的胸衣與光滑料子的裡褲。
到不是她想脫衣裳,隻是那衣裳輕薄如紙一般,夜裡睡覺繞脖子上都容易給自己勒緊。
屋子裡沒有光亮,可是外面卻燈火通明,她睜開眼睛便能看到對面那人豐滿白皙的肌膚,索性拽起薄被給她蓋上。
按理說都是女子,就算穿着貼身小衣睡在一起也沒什麼,可是……可是……那台子上兩個女子的“表演”一直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
她明明就隻看了一兩眼,怎麼就一直往她腦子裡鑽。
這會與阿籬趟在一起,她好似全身被針紮一般又熱又癢。
她克制的翻身,離身旁的人遠一些。
“雲舒姐姐,你很難受嗎?是不是傷口又疼了?”阿籬也沒有睡覺,隻是安靜的躺着。
今日她在那間屋子裡随手撿了香料放在身上,再湊幾樣估計能配個提神醒腦的香丸。
阿籬身上似乎帶着淡淡香味,有點像茉莉帶着輕微的甜膩,可她們剛剛沐浴過這隻能是她自身帶的體香。
如暖玉般光滑的手臂向她額頭摸去,阿籬半撐着身子靠近她,薄被滑落豐滿白皙的雪膚剛好與她手臂相貼。
那兩個女子的畫面又跳進了她的腦子,沈雲舒連忙起身道:“沒有,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