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都市的中心,有一座奢華卻又不失溫馨的别墅,這裡住着墨淵、墨枭和顧洋三人。墨淵,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中透着絲絲柔情,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穩重的魅力,在商場上那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墨枭相較于哥哥多了幾分不羁與随性,可看向顧洋時,眼中同樣滿是寵溺,那俊俏的臉上總是帶着陽光般的笑意。
而顧洋呢,就像是被他們捧在手心裡的珍寶,清澈的眼眸,軟糯的性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呵護。
這天,墨淵和墨枭因為公司業務上的重要合作,需要一同出差一個星期。臨行前,墨淵把家裡的保姆張姨叫到跟前,細細叮囑着要好好照顧顧洋,務必讓他吃得好、睡得香,凡事順着他的心意來。墨枭也在一旁附和着,再三強調要是顧洋有一點不如意,回來定不會輕饒。張姨連連點頭應着,臉上滿是恭敬的神色。
墨淵和墨枭走後,起初的一兩天,張姨還算是盡心盡力,按照吩咐給顧洋準備可口的飯菜,把家裡也收拾得井井有條。可日子一長,張姨那心底的小心思就冒了出來。她想着這家裡的兩位主子都不在,顧洋看着就是個軟糯好欺負的主兒,便漸漸懈怠了起來。
這天,顧洋早上起床後覺得有些口渴,便喚張姨倒杯水來。張姨在樓下正看着電視,聽到顧洋的呼喊,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磨蹭了半天才端着水上去。水還是有些燙嘴的,顧洋輕輕皺了下眉頭,小聲說:“張姨,水有點燙呀,能不能加點涼的。”
張姨一聽,臉上立馬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嘟囔着:“哎呀,少爺您事兒可真多,這水晾晾不就好了嘛。”
顧洋愣了一下,心裡有些委屈,可他向來性子溫和,也沒再多說什麼。
到了中午,張姨随便做了幾個簡單的菜就端上桌,那菜色和往日墨淵、墨枭在家時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别。
顧洋看着那幾盤沒什麼胃口的菜,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張姨,今天的菜好像有點少,也沒我愛吃的。”
張姨卻把手中的圍裙一解,沒好氣地回道:“愛吃不吃,我一個人忙裡忙外的,哪有那麼多精力給你做這做那,你又不是什麼金貴的主兒。”
這話一出,顧洋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張姨會這樣對他。
下午,顧洋在客廳不小心打翻了一個花瓶,那花瓶本是墨淵從國外帶回來的,雖說不是價值連城,但也是很有紀念意義的。
顧洋正慌亂地想要收拾,張姨聞聲趕來,看到地上的碎片,張口就罵道:“你這個掃把星啊,好好的花瓶就被你給毀了,這要是先生們回來,看你怎麼交代!”
顧洋一邊流着眼淚一邊解釋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張姨根本不聽,還冷言冷語地數落了他好一陣,最後丢下一句讓他自己收拾,就甩手走了。
顧洋一個人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撿着碎片,心裡的委屈如同潮水般湧來。他想念墨淵和墨枭在身邊的日子,那時候他從不會受這樣的氣,他們總是把他護得好好的,不讓他受一點委屈。如今,卻在自己家被保姆這般欺負,越想越難過,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顧洋沒什麼胃口吃飯,早早地就回了房間。他抱着和墨淵他們的合照,縮在被窩裡,默默地抽泣着,心裡盼着這一個星期快點過去,盼着墨淵和墨枭能早點回來,回到這個有他們在才算是家的地方,回到那個能讓他重新被寵溺着、再也不用受委屈的懷抱裡。
第二天,顧洋早早地起了床,眼睛還是紅腫的,昨晚的委屈讓他一夜都沒睡踏實。他本想着今天張姨的态度或許能好一些,便強打起精神下樓去。
張姨瞧見他,依舊沒個好臉色,做早飯的時候也是弄得叮當作響,好似在宣洩着不滿。顧洋坐在餐桌旁,看着那簡單又敷衍的早餐,隻是默默地咬了咬嘴唇,終究還是沒說什麼,勉強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碗筷。
上午的時候,顧洋想在花園裡走走散散心,可剛走到門口,張姨就喊住他。
“哎,你别出去瞎晃悠了,萬一再碰壞點什麼,可就更麻煩了。”
顧洋的腳步頓住,心裡一陣酸澀,他不過是想出去透透氣呀,可面對張姨的阻攔,他也隻是輕輕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客廳。
午後,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顧洋坐在窗邊,望着那雨幕發呆,思緒飄得老遠,滿心都是墨淵和墨枭的影子,想着他們往日陪着自己在這窗邊說笑的場景,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了。
這時,張姨走過來,看到他這副模樣,還冷嘲熱諷道。
“喲,這又開始掉金豆子了,多大點事兒啊,矯情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