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辰可沒那麼好心讓他,他說:“聽到沒有?聽到就滾開,下去,回自己床上撒潑。”
白霜不走,氣勢立馬弱了下來,因為陳獨說的句句在理,他無法反駁,他小聲說道:“所以你在生氣嗎?”
不管是不是生氣,道歉最直接了,端正态度還能錯了不成,他字正腔圓:“對不起,别生氣了,我錯了,别不理我。”
這矯情的畫面在其他人在的宿舍裡生動地上演,南星辰頭皮發麻,他盡量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耐心地說道:“沒生氣,我隻是做我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情?是報複白霜,他想讓對方試試他的感受,效果非常明顯,他被爽到了,又有點不爽。
憑什麼被這樣忽略的時候,白霜能理所應當地随意撒潑,而自己什麼都不敢做。
這根本不是一模一樣的感受。
他也想白霜啞口無言。
白霜舍得松開了十指相扣的手指,手掌變得有血色,指間還有紅痕,他說:“你在報複我,那你現在消氣了嗎?”
南星辰直言:“沒有。”
白霜把頭抵在南星辰胸前,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消氣。”
南星辰輕而易舉地把白霜推開,口直心快地說道:“你立馬滾回自己床我就消氣。”
白霜擡眼看着南星辰,眼裡透露着興奮:“真的?”
“真的!”南星辰問心無愧,他說消氣單指這一件事,可沒說所以事都一筆勾銷。
哪有那麼劃算的買賣。
“我不信。”白霜立馬改變嘴臉,現在的他冷漠無情,不會再輕易相信南星辰了。
舍友陳獨在下床将他們的對話聽到一清二楚,越想越不對勁,原來他的兩個帥氣舍友是一對,現在這是和平協商,重歸于好的橋段嗎,難怪上上周兩人像吵架又不想吵架的,上周南星辰直接一周都沒學習,白霜也跟丢了魂似的。
好精彩啊!
不過他都不在乎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反正都跟他沒關系,隻要不在宿舍搞一些見不得的東西,一切都好說。
說完,他戴上耳機隔絕一切,沉浸在他喜歡的遊戲當中。
另一位舍友出門,陳獨也戴上了耳機,南星辰終于可以放寬心講話了,他說:“你最好見好就收,畢竟我現在不喜歡你。”
南星辰都敢明目張膽地這麼說了,白霜也沒在怕的,他向前對着對方的嘴唇就親個響。
白霜:“不信。”
該輪到南星辰火冒三丈了,陳獨是戴了耳機,但不代表着人家沒長眼啊,光天化日之下在宿舍裡卿卿我我,被看到了這麼辦。
南星辰惱火地掐住白霜的脖子,把對方按在床上不讓他動彈。
白霜本身就岔開腿跪在南星辰跟前,現在直接倒下,有腿圈住了對方的腰身,沒皮沒臉地喊道:“救命啊!有沒有救救我?有人謀殺親夫了。”
白霜的臉皮又厚了不少,連親夫都好意思給自己喊上了,這場景十分的傷風敗俗。
南星辰急的松開手,拉上了窗簾。
床内瞬間漆黑一片,眼睛還沒有适應下來,南星辰感覺自己伸手不見五指,他看不見白霜的嘴臉。
白霜卻能精準的抱住南星辰的臉龐,對着嘴又親了一口,他好像迷上了接吻,他開口便是:“親一個?”
南星辰開口便是:“親什麼親,滾回去!”
白霜覺得南星辰這就是沒有明确拒絕,他肯定也想親,隻是耐不住口是心非罷了,畢竟白霜可是戴上手繩的人。
白霜得意洋洋地說道:“親完就滾。”
白霜在南星辰的唇上落了一記,然後緩慢地加深起來。
白霜也是騙人的,說是親完就滾,實際上洗漱完又爬回人家的床上摟着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