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藝人疑似出櫃,跟一神秘男子約會。】
底下多張配圖,看起來跟拍了他們一晚上。
薄應全程戴着口罩,就吃飯的時候拿下,因為角度問題,隻有背影,沒有正臉。
路上牽手照,吃飯互喂筷子照,某牌店裡買情趣内衣照,陸祈望硬着頭皮一張張翻着,覺得季宴禮可能要瘋。
陸祈望壓根不敢看評論,罵的太髒了。
沒多久,季宴禮發來語音通話,“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陸祈望已經放棄狡辯,“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拍到的那樣,薄應和我,的确住在一起。”
季宴禮心裡很難受:“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處心積慮想離開他,到頭來又和他牽扯不清,你問問你自己,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你是以什麼身份問我?”陸祈望頓了一下,“如果以是聚星的總裁我的上司身份,我的回答是,我沒和他牽扯不清,最近發生了太多事,一時半會解釋不了。如果你是以我相知多年的身份問我,是,我承認心裡還有他。”
“我愛了他十年,不是說放下就能馬上放下的,但我和他不會再有可能。這個承諾,季總,你滿意了嗎?”
季宴禮捏着眉心,心情複雜:“你真的這麼想?”
陸祈望真心實意地道:“如果我隻想做薄應的床伴,太可不必費盡心機離開天娛。”
季宴禮沒再過問:“我知道了。這件事公關部已經在處理了。”
薄應在浴室洗澡,紀修染發了好幾次語音通話都沒接,他洗完澡才看到語音留言。
紀修染聲音從聽筒裡傳出:“哥,你出息了,跟嫂子約會也能上熱搜。”
薄應打字:[嗯?]
紀修染接着道:“雖然看不到臉,你身材我還不認得嗎,不過你可害苦了嫂子,他現在被黑慘了。”
薄應在熱搜裡随便翻了會,黑着臉通知金然,“讓人把熱搜撤了。花多少錢都行。”
金然回:“撤不了。有人想搞陸祈望。”
薄應挑眉:“誰?”
金然道:“薄總你知道的,在公司裡,有個人話語權比你大。”
“我知道了。”薄應從手機裡挑了張照片發給金然,“既然撤不了,就找個更爆的消息壓了,把這張照片發出去。”
過了會,紀修染又打過來控訴,“卧槽!哥,你有沒有人性,有了老婆忘了弟,為了你壓你老婆熱搜,你把我在國外跟太妹喝酒的照片發出去,害我一分鐘掉粉千萬。”
薄應想挂斷電話:“就你那點破事,讓公關部去處理。”
紀修染又哭唧唧訴苦:“哥,我不管,都怨你,任亦現在要跟我分手!”
薄應一個頭兩個大,“你有完沒完,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分了最好。”
聚星公關部連夜加班壓了很久,都沒壓住熱搜。結果沒多久因為紀修染混亂私生活曝光,被吸引走了注意力,陸祈望的話題熱度才降了下來。
有驚無險。
季宴禮這才松了口氣,發信息告訴陸祈望沒事了,同時他也得知這次的猛料是天娛搞出來的。
搞對家的藝人在圈内挺常見,但目标是陸祈望不應該,于是他撥通了薄應的号碼,
“哪位?”聽筒裡傳來薄應低沉的嗓音,這個十七歲接管公司,年少有為的總裁有時候比自己更老謀深算。
季宴禮自報家門:“我是季宴禮。”
薄應眯了眯眼:“有何貴幹?”
季宴禮開門見山:“我聽說今晚的熱搜是你們放出來,就想問問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我沒那麼無聊。熱搜不是我弄出來的。”薄應也很心煩,蹙眉道:“我知道是誰,我會處理,沒有下次。”
“你最好說到做到。”說完季宴禮挂斷了通話。
金然備用機發來一條消息:【薄總,剛電話不便告知,我懷疑我被監聽。你之前讓我查監控的事,查到是墨書柏進了我辦公室,他不知從哪得知保險櫃的密碼偷看了合約内容,我懷疑是薄董親自授意的。】
薄應看完短信删了,他在廁所裡呆了兩個小時,一半時間洗澡一半在處理熱搜,出來時看見陸祈望魂不守舍地在發呆。
陸祈望擡起頭看他,“你終于出來了,我以為你掉坑裡沖走了。”
薄應直接無視了陸祈望的調侃,表情冰冷,“我明天回去。”
陸祈望像是松了口氣,點點頭,“可喜可賀。不然說不準哪天我又被人黑出天際。”
薄應把浴巾解下,某玩意騰地一下竄起,陸祈望皺了下眉。
陸祈望從床頭抽屜拿了一盒套,扔在薄應身上,“戴上。”
薄應的笑容玩味裡又帶了些許嘲諷,“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
陸祈望慢條斯理寬衣解帶,“你大老遠來一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我有心理準備。”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各取所需,何況他還簽着一份不能違背的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