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氣的不輕,拽起王富貴的衣領往前一扔:“我倒是問你什麼情況,怎麼轎子裡出來竟是王富貴。”
王富貴屁股着地,砸在地闆上,悶哼一聲後,嗷的一聲痛哭流涕:“啊娘…他們欺負我 ,他們不給我吃席,還打我,嗚嗚嗚,啊娘,你給我打回去,嗚嗚嗚。”
“怎麼會這樣。”
樸娘嘴角打顫,一臉驚懼,連忙攬住王富貴,一把捂住王富貴的嘴。
臉上各種顔色交織,驟然一把捂住心髒口,一臉恍然後的痛斥:“感情這死丫頭竟然敢逃婚,我滴蒼天大老爺啊!您就是讓我吃了幾個雄心豹子膽,我怎敢幹,是那死丫頭自己整的這一出,跟我沒關系啊,劉管家。”
樸娘猛的按着正掙紮的王富貴跪下,另一隻手一把抱住劉管家大腿一頓解釋。
試圖将髒水全潑到末兮身上,試圖擺脫。
可惜劉管家根本不賣賬:“你這跟我說沒用,方才賈老爺隻差快被氣出一口老血,既然你這交不出人來,陪不了人又賠了财,那我們隻好把你們送上官府!”
劉管家一邊怒斥,一邊撥開阿婆牢牢鉗住的雙手。
一聽到送上官府,樸娘驚慌失措,連忙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大人,您大人有大量,繞了我一回,我馬上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死丫頭給找出來,送到賈老爺面前。”
使勁蠻力掙紮的劉管家突然被這麼一松開,整個人四仰八叉的往後一撲騰,踐的一身污泥雨水,說不出的狼狽。
一旁幾個下人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樸娘更是倒吸一口氣,心道這下更完了。
半個時辰内,王富貴和樸娘二人被拳腳伺候了一頓。
直到樸娘從破喉嚨嘶吼道:”當務之急便是快點找到那個泥腿子,送到賈府賠罪,屆時各位爺在打在罵,悉聽尊便。”
劉管家一聽卻有道理,這才停住手。
另一邊的末兮使勁蠻力的往城裡方向跑,雨後的路一片淤泥,羽末腳一深一淺,使勁蠻力吭哧吭哧的跑着。
天知道,這擱現代,這可以頂她一年的步數了。
眼下頗有種被拐賣後逃出盲山的感覺。
她忍不住鼻子一酸,想家裡媽媽的飯了,想我的寶馬3系,還是剛買的,沒開多久,這會就在這吃苦受罪,憑什麼啊。
這時一陣馬蹄聲應接不暇,末兮連忙找個旮旯藏起來。
來的人低估了幾聲,末兮仔細一聽,似乎是在找我。
不得了,得找個地藏起來,這把我抓回去了,樸娘她們不得扒我一層皮不可。
想到這,末兮也沒空傷心,小小的身闆一骨碌鑽進玉米地裡。
伴随着皎潔的月光,末兮月走月順。
根據原主的記憶,摸清了地形後。
不經感歎,這地雖然崎岖,但是隐匿性極好,離城裡也近,是她的不二之選。
走了一半,正想歇息一會的她,突然玉米地突然傳來王昭的聲音。
王昭
這不是原主生前的相好嗎?
怎麼會在這?
帶着疑問,末兮往聲音的源頭尋去,隻是這聲音,同時還伴随着一陣哼唧女生。
末兮定情一看,感情是王昭正和靈兒的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一時,末兮氣得牙癢癢!
原主為了這個渣男留住清白,不惜吞藥自盡,你倒好,半夜帶她的閨中密友在這裡風流,諷刺,男女感情從古至今就是一出血淚史。
末兮瞄準到二人地上散落的衣物,突然靈機一動。
這不給她惡整渣男一個機會!
趁着二人正忘我得如膠如漆,末兮抱着二人的衣物悄悄離去。
次日,迎着晨曦,城内兩處的商鋪已然連接的開門。
眼下的末兮奔波一夜未眠,身子闆感覺快散架了般,急需尋一處客棧歇息。
幸好方才在扔掉那對渣男賤女的衣物時,尋得了十兩銀子。
末兮找了處客棧付了錢,睡了個三天三夜。
正午烈日高挂,眼下羽末那銀錢已然捉襟見肘,于是尋思着出門某個生計。
在現代,她可是專門搞非遺的博主,粉絲雖然隻有一百萬,可那現代學來的手藝放在古代某個生活,想來難不倒她。
正午的陽光下,來人不是很多,末兮仔細研究了街上的商業模式和種類,突然看到一個賣燈籠的街鋪。
說到燈籠,曾經她可是專門去蘇杭找到了汪師傅學了一門手藝,在親自造一頂龍騰圖案的燈籠漲了一百萬粉絲。
一頓尋思,末兮便邁着門檻,對着店小二詢問道:”請問您這還需要招人嗎?“
店小二微微一愣,便是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我們不招女工,要男的。“
末兮心有不甘:”我有手藝,畫得一手好畫,為何不招女工。“
店小二一聽,訝異轉身:”能畫一手好畫的女子,都是府裡的千金,既然是千金,怎麼會跑來我這幹這種苦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