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也如風去也如風,除了那明顯有修補痕迹的破門幾乎都要讓人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呢。
現在的白棠确實以為自己在做夢,看着空蕩蕩的門外她有點恍惚“......這麼簡單就走了?”
神樂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好奇的湊過來問道:“怎麼啦白棠,不跟他走不是你所希望的嗎?”“是這樣沒錯......”
她無話可說,沒錯這确實是她所希望的。隻是......你既然這麼輕易就能答應了,那我先前挨的一頓打都算什麼啊??!
還有一大早就被迫到處跑?我唯一一件從家裡穿出來的白色旗袍沾滿了灰塵和血啊!!
嗚嗚嗚,我的裙子…………
“喂,所以你現在沒有監護人?”某個銀發死魚眼伸出手戳了戳女孩的臉蛋,果然如他所料觸手一片綿軟滑嫩。
白棠皺眉思索,呃...好像。假發算嗎?她認他當老大,他可以算是她的監護人嗎?
而且假發...呸,桂先生還真的COS過她媽——雖然還原度為0。
這是已經圍上了圍裙的新吧唧一手鍋鏟一手雞蛋的從裡間走了出來,看見銀時在玩兒小孩叉着腰說道:“阿銀,說好了三人輪流做飯,你都逃掉多少次了!今天還要多準備一份呢你也過來幫忙——”
說着伸手就扯過了銀時的一隻胳膊,往裡面拽——“不要啊~我宿醉真的好難受啊,不行,我得再去睡個回籠覺。新八你這次先替我,下次我來......”
某副眼睛發出了憤怒的光芒,強行拖走了某個modao。
白棠在心中揮着小手帕為自已最愛的男人道别‘銀醬,你就去吧~自已的夥伴你還能咋辦?寵呗?’
“唔,你剛剛來這兒肯定還不熟悉吧?我帶你一起去玩兒吧阿魯。”神樂随意的把手抹了抹,牽起白棠自然垂落在身側的一隻手,十分開心。
雖然很想找澄夜玩兒,可是她畢竟是将軍的妹妹,很忙。能出來和自己玩兒的時間很少。自己有時候也不想和附近那些還流着鼻涕的髒小鬼玩兒啊喂!
現在終于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可以跟她一起玩兒了而且——她似乎跟自己是同族呢,那相處的時候也不必總是擔心會不會不小心傷害到對方了!
一想到這兒,神樂的腦海中已經冒出了多種的遊戲方式:她要把之前看别人玩過的遊戲都玩兒一遍!
對了,還得帶上定春才行,早上還沒帶他遛彎呢。
“你先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了阿魯——”少女火急火燎的跑走了。
“.......”白棠一句‘等等’又咽回了肚子裡。她其實想先回去找桂先生一下的,算是報平安?
現在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地球這時候正是夏季。
炎炎的太陽炙烤着地面的一切,白棠是站在屋外的。
感受着周身越來越高的溫度和灑落在面龐上的光芒。她開始感覺到了一些不适——頭一陣一陣的疼痛,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旋轉起來。
哎呀,難道說這就是劇情設定那強大的力量?雖然隻是個背景闆都不算的小人物但是作為夜兔族一員也還是忍受不了陽光啊......
白棠打算先進屋子了,她的傘還放在裡面。如今看來不管是要去哪兒,都得帶上它呢,話說回來母親送給自已的傘還留在家裡呢,當時離開的太過突然她也沒機會拿上它......
那邊常年陰沉沉的,沒有太陽,她不習慣帶傘出門。
看來得找個時間回去取回來了。
“咦?神樂呢?”直到進屋拿上自己的油紙傘,白棠都沒有看見那抹紅色的身影。
新八從廚房探出一個頭來,手上還在攪拌着什麼“啊,小棠啊,神樂她去找定春了。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傷還沒好就别到處走了......”
少年舉了舉懷中的大鐵盆,笑着道"我正在做小蛋糕,你一定要來嘗嘗。"
女孩眼睛一亮“小蛋糕!好!”
白棠乖乖的走到沙發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着正在制作小蛋糕的新吧唧,已經完全遺忘了剛才還短暫擔憂的桂先生。
她真的不是期待小蛋糕而已啊喂!?隻是沒想到有朝一日能夠吃到自推親手做的小蛋糕而已啊喂?!
看原著的時候就知道新八很‘賢惠’,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技能呢~真是太妙了~
在一看翹着腿坐在老闆椅上的某個銀發死魚眼,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祖博拉星人學校指定的黑色運動衣褲和白底藍花的和服,此時正一邊吃着早飯一邊看着新一期的《周刊少年jump》?!
制服誘惑!這絕對是制服誘惑!!
質疑小袁,理解小袁,成為小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