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離家出走了嗎!!?
“不好好回答老師的問題,可不是一個好學生。”小醜手中出現一個棍子:“壞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
氣流變了。
小醜嘴角上揚,他原地消失,然後出現在裡包恩的面前:“這可真是危險。”
一顆子彈從他的披風中飛出,路徑直指裡包恩。
裡包恩輕松躲開:“不要自我代入老師的身份,那是我的學生。”
小醜眨了眨眼睛:“你生氣了?”
裡包恩與小醜對視。
“啧。”小醜嘀嘀咕咕:“總有一天,要讓你露出震驚的表情。”
他沒有最開始的興奮:“今天的表演到此結束。”
他一隻手放在胸前,另一隻手拿着手槍放在身後,對着平角褲半鞠躬做了個謝幕:“感謝您的參與,再見。”
話音落下的瞬間,小醜不見了。
就連地上的兩把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一切完全沒有發生過。
安靜。
這條街道再次恢複了安靜。
平角褲盯着小醜剛剛站的位置,他久久不能回神。
就這麼走了?
他有些恍惚。
而他頭頂的火焰也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好安靜。
好平和。
剛剛那個人真的來過嗎?
平角褲心中不禁冒出這個想法。
突然,一個飛踢正中他的臉,他跌倒在地。
是裡包恩。
裡包恩踩在平角褲的胸口,他俯視着躺在地上的平角褲:“醒醒!”
平角褲小聲嘟囔:“我很清醒。”
裡包恩一聲冷哼:“要是清醒就不會把現實當成幻覺,剛剛那家夥是真的。”
平角褲錯愕:“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裡包恩:“你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猜,這樣可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首領。”
平角褲小聲嘟囔着:“我也沒想要成為一個首領。”
“我會給重新制定一個訓練計劃。”裡包恩從平角褲身上跳下來:“現在你就先去上學吧。”
平角褲猛然坐起。
上學!
忘了這個!
他立刻站起來,往前跑,可是左腳踩住右腳,他摔倒了。
裡包恩無奈地望着平角褲,然後他手中出現一把綠色的槍,那把槍對準平角褲額頭:“抱着必死的決心去學校吧。”
‘砰!’
子彈出膛正中平角褲的額頭。
平角褲往後倒去,然而他的身體還未觸及地面,腳就開始用力,他挺直身體穩當地站在地上:“拼死也要去學校!”
他的額頭火焰爆發出更耀眼的火光,緊接着平角褲就不見了。
裡包恩站在原地望着平角褲的背影,然後他收回目光,掃視了周圍,這才走了。
等他走後。
原地出現一個人。
小醜出現在裡包恩站在的位置:“還是和以前一樣敏銳,也和以前一樣無趣。”
“不過學生倒是蠻有趣的。”他看向平角褲離開的方向,低聲笑了:“拼死也要去學校。”
“真是完全被束縛了。”小醜眼中露出濃濃的嫌惡:“不過是個完美的觀察樣本。”
他幽幽地說:“樣本還是要近距離的觀察才行,既然這樣,那就這麼決定了。”
次日。
一個普普通通房屋。
正是學生放學的時候,房屋的門被人推開,那是一個穿着平角褲的少年,少年疲倦地推開門:“我回來了。”
同時,一個年輕的歡迎聲響起:“歡迎回來。”
平角褲少年一愣。
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隻是他不記得有在哪裡聽過,他擡頭看向前方,突然瞳孔驟然放大。
一個白色西裝身披白色披風,戴着高高的禮帽,左眼帶着撲克面具,右眼有着傷痕的男人正微笑的望着他。
可是平角褲少年心底卻升起一陣惡寒。
那是昨天的小醜……
小醜笑着說:“今天還隻穿着平角褲啊,平角褲先生~”
“哦,不,現在不該叫你平角褲先生,該叫你綱吉君。”
他再次重複了一次剛剛的歡迎詞,這次額外加上了名字,稍顯鄭重:“歡迎回來,綱吉君~”
終于抛棄掉那個糟糕的代稱,擁有了自己本來的名字,也好像被人看重着,但沢田綱吉臉上卻一點高興都沒有,隻有驚恐,他手指顫抖地指着自己面前的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綱,這是爸爸為你請來的家庭教師,叫裡·羅伯特·包。”見兩人遲遲沒有進來,沢田綱吉的媽媽沢田奈奈走了出來。
介紹到一半,她突然卡殼了。
尴尬。
她求助地看向沢田綱吉。
突然,小醜的聲音響起,他接着沢田奈奈的話說:“您好,我是裡·羅伯特·包·愛因斯坦·尼古萊·君士坦丁·瓦西裡耶維奇·亞諾夫斯基·恩·果戈裡,很高興認識您,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将擔任你的家庭教師,請多多指教,綱吉君。”
他友好地朝着沢田綱吉伸出手。
“你這家夥,不要随意用别人的名字。”裡包恩直接帶着一個飛踢出現。
小醜躲開了。
裡包恩淡定地借力跳到沢田綱吉的頭上:“阿綱,從今天起,每天都要喝一杯牛奶。”
“天生差異是很難彌補的。”小醜俯視着裡包恩,笑着說:“不過你要是求我,我可以勉強讓你坐在我的肩膀上,讓你立刻體會到高處的快樂~”
裡包恩:“呵。”
沢田綱吉看了看小醜,又看了看裡包恩,他小聲說:“裡包恩,這是怎麼回事?”
裡包恩壓了壓自己的帽子:“這是你新來的家庭教師。”
“他?家庭教師?!”沢田綱吉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