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末廣鐵腸的兩條小尾巴不太安分,叽叽喳喳,不過末廣鐵腸完全沒有搭理他們,其中一隻小尾巴感覺有點無聊。
話題的主人公不受到影響,那這個話題就沒有意思了。
果戈裡沒有再說話,他的目光落在距離他半個腳步的末廣鐵腸身上:“鐵腸先生~”
一聽果戈裡的話,條野采菊默默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這樣既處于最佳觀衆席位,又不會被牽連其中,很好,他饒有興趣地打量着自己身旁的兩人。
末廣鐵腸沒有回應剛剛果戈裡那一聲。
于是果戈裡隻好再次喚了一聲:“鐵腸先生。”
末廣鐵腸再次過濾掉果戈裡的聲音,他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堅定地邁動着自己的步伐。
突然,一個東西出現在末廣鐵腸腳邊,還好末廣鐵腸反應及時,他及時閃開,不然就要壓倒他的腿。
他低頭望去。
那是一個10kg的啞鈴。
明明剛剛他腳邊還什麼都沒有,這個是突然出現的,而他們這裡能做這種事情的人,隻有一個。
末廣鐵腸看向果戈裡。
果戈裡沖着末廣鐵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熱情四溢地對末廣鐵腸打招呼:“鐵腸先生~”
末廣鐵腸點了點頭:“有什麼事情嗎?”
果戈裡:“你剛剛為什麼不搭理我們?是不是被條野氣到了?”
條野采菊表情一頓,這場戲看來看不下去了,既然遲早要被拉入局中,不如主動入局,他的頭準确轉向果戈裡所在的位置,笑着說:“不應該是被你氣到了嗎?”
果戈裡為自己辯駁:“我可沒有故意惹鐵腸先生生氣,明明是你。”
他将自己心中的理由一一說出:“不僅蛐蛐鐵腸先生的能力,還蛐蛐鐵腸先生的口味,你真是個性格惡劣的人。”
條野采菊直接應承了:“畢竟我曾經隻是個小混混,人情世故這一塊做的不是很到位。”
他看向末廣鐵腸:“真是不太好意思,鐵腸先生。”
末廣鐵腸一愣,他直覺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他還是對條野采菊說:“沒關系。”
條野采菊:“鐵腸先生果然很大度。”
然後他話音一轉,又把話題扯到果戈裡的身上:“不過對于某些人還是不要這麼大度,畢竟某些人會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果戈裡像是聽不懂條野采菊言外之意,他故意說:“條野先生,你真的很有自知之明。”
他貼心地給出了人生導師般建議:“不過有時候還是沒必要這麼實誠,我們這麼實誠,罪犯可不會對我們實誠。”
條野采菊嘴角抽了抽,這家夥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他不打算委婉了,于是他直接說:“果戈裡,剛剛我話中的這個‘某些人’不是我,而是你。”
在‘某些人’上,條野采菊還刻意說得很慢,好讓果戈裡能夠聽清楚,甚至最後他還來了句:“你不會又要當作沒有聽到吧。”
果戈裡笑了笑:“我可是個很尊重别人的人,從來不會忽略别人的話,你的每一句話我都有認真聽。”
條野采菊一言難盡地望着果戈裡。
就連一直沒有插話,隻是在一旁聽着末廣鐵腸看着果戈裡的眼神也變得怪異。
果戈裡淡定自若地說:“你們怎麼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條野采菊忍不住說:“的确有東西。”
末廣鐵腸看着果戈裡的臉,他一臉茫然。
這不是很幹淨嗎?
很快末廣鐵腸心中的疑問就得到了答案,他聽到條野采菊說:“你臉上有一層厚到雲層的角質層,你是不是很久沒洗臉了。”
潛台詞。
臉皮真厚。
果戈裡聽懂了,但是他沒有生氣,甚至笑着說:“條野先生,你真的很喜歡蛐蛐人,這個行為習慣不好~”
條野采菊剛剛坦白徹底起了作用,他現在可以理直氣壯地說:“畢竟我已經隻是個小混混,沒有人教我這些。”
他笑眯眯地望着果戈裡。
“條野先生,雖然你前身是不好,但是你現身是在獵犬,你可不要把以前習慣帶到現在,這樣對我們的形象不太好。”果戈裡一副為條野采菊好的模樣,苦口婆心地勸說着:“你想要是民衆知道我們内部都是這種不正派的作風,他們怎麼可能會信任我們!怎麼敢把我們自己的生命安危交付給我們!”
他一臉正氣地望着條野采菊。
條野采菊被惡心到了,正當他想反駁,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們在這裡嘀嘀咕咕那麼久幹嘛。”
果戈裡積極地說:“烨子小姐,條野先生剛剛在這裡蛐蛐我和鐵腸先生,他這種行為不利于我們團結,我要舉報他!”
一道目光落在條野采菊的身上。
條野采菊:“……”
其實他可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