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完種植實驗室,便由林懷遠送莢樂回新安排的住處,也在地下研究所中,她接過 IC 卡,貼在門鎖下方的感應區上,再握住門把手一按,門開了。
這房間明顯比周伏那待遇更好,至少布局沒那麼緊湊,多了一張毛茸茸的地毯。
她不是那麼嬌氣的人,對這個房間還挺滿意。
“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告訴我,這是對講機,或者直接去找我,我也住這層,平時工作在十七層,您知道的。”
“好,謝謝,麻煩你了。”
“不用謝,這是應該做的,還有……”
“還有什麼?”莢樂一臉問号。
“……您覺得我怎麼樣?”
“挺好的。”
“我是說外觀方面。”
莢樂:?“也挺好的。”她純粹是客觀評價,任誰看林懷遠,都是長相周正,眉目英氣,氣質出衆的……工作狂。
林懷遠有些難以啟齒:“既然這樣,您想不想…和我…”他說着眼神亂瞟
“?”
見莢樂一臉疑惑,林懷遠咬着牙繼續補充:“您主導我主導都可以。”
自從接到任務後,他抱着認真工作的态度看了不少言情女頻網文,雖然不懂什麼是 gb,bg,女 A 男 O,但還是努力去看去理解。
然後,他就被裡面的内容和尺度驚到了,想起上次勾引失敗的經曆,林懷遠痛定思痛,大膽做出新一輪嘗試。
這下莢樂倒是秒懂,她黑着一張臉,合理猜測:“是不是沈老又說了什麼?”
“沒有。”林懷遠不假思索,給了個眼色和暗示應該不算說吧?
“你就這麼想和我?”
男人點頭,想,他真的很想完成這個職業生涯以來最困難的任務——甚至到現在還沒有關鍵性進展。
“那好,你進來。”
林懷遠疑惑但順從。
莢樂在後面鎖上門,轉身靠近男人,直到将人逼到床邊,退無可退時,莢人摁住林懷遠的肩部,用力将其推倒。
她的實力一直都在增長,到目前為止,地球上大多數的職業者都可以輕松制服,林懷遠也包括在内。
男人仰躺着,心髒不規律地狂跳,還是強裝鎮定,沒有一點退縮的樣子。
從莢樂的視角看去,對方的上衣下擺有些上滑,露出精瘦的小腹,性感的人魚線令人浮想聯翩,毫無攻擊性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她欺身而上,先是一手摁住兩個手腕,空下的另一隻手撫上了林懷遠的嘴唇,緩慢遊走,指尖劃過。
被碰的觸感是冰冷的,那寸皮膚卻很快開始發燙。林懷遠咽了下口水,氣氛暧昧,竟湧出絲絲陌生的期待感。
思考着下一步會如何進行時,莢樂突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動作粗暴,拇指擠壓着喉管,奪走了呼吸空間,危險的氣息彌漫。
林懷遠瞪大眼睛,求生的本能使他劇烈掙紮,但無濟于事,直到因缺氧眼神迷離,眼尾沁出了濕意,快要窒息的時候,莢樂才松開手。
他大口呼吸,新鮮的氧氣湧進鼻腔,他被嗆得咳嗽,依然貪婪地竭取。
“感覺怎麼樣?”
“并不好,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說明你不是我的菜。”
林懷遠先是沉默,他不解這種行為和戀愛的關聯,不過他還想再争取一下:“如果您喜歡這樣,我可以接受。”
此言一出,他發現莢小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像……在看一個變态。
——
卡隆特與高塔之國交界的戰場。數不清的士兵圍作成密不透風人牆,手持盾牌将中心的阿諾德圍堵。
為首的男人騎在馬上,手持長矛,抵在身後,眼神傲慢。
這一幕太熟悉了,以往都是他居于上位,蔑視戰敗的敵人。這回若不是中了埋伏,被意外圍堵,跟随的幾百戰士全部戰死,他怎麼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阿諾德握緊了手中長劍,劍尖指地。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呵,這時候也說廢話嗎?”陷入絕境,阿諾德出奇地鎮定,他沒有恐懼,隻面無表情,腦海中浮現屬下戰死的一幕幕,眼神移到了出聲挑釁男人的脆弱脖頸。
“哈哈,不愧是你,死到臨頭也不服軟。”話未說完,寒芒即至。
阿諾德手持利劍,稍稍用力,騰空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目标刺去。
對方偏身一躲,劍尖擦着喉管而過,挑落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邪氣的面龐,唇紅如血,像是以人為食的妖精。
“想不到卡隆特七皇子也會帶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