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老者沉思片刻,爽快的答應下來
“你這小輩,有點意思,此事算你欠老朽一個人情,沒意見吧”
禅院慬微微一笑,回答道
“能欠您一個人情,是小輩的榮幸”
這次的交易,隻有在場的幾個人知曉
——————
回學校的車上,夏油傑不解的開口
“那個人和你有仇嗎?為什麼要要那個位置呢?”
禅院慬看着手中的平闆,淡淡開口
“權利場上沒有敵友,隻有永久的利益,他打壓我就像我打壓他一樣,隻是因為站在了對立面”
“狼吃兔子是因為兔子做錯了什麼嗎?隻是因為适者生存罷了”
“它能力不夠守不住那個位置,恰好我看中了,僅此而已”
夏油傑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覺得禅院慬說的話很有道理
幾人回到了學校很快各自去歇息了,禅院慬打開門看到的,是抱着一瓶酒叼着煙靠在玄關等待的家入硝子
“呦,回來了”
禅院慬沒說話,上前抱住家入硝子,身體微微顫抖,家入硝子本以為是她在哭,但很快便被禅院慬的笑聲所安撫,禅院慬在笑,笑得渾身顫抖,笑出了眼淚,她成功了,幾代人付出一切的計劃成功了,她終于逃離了原本的命運,她擡起頭,看向家入硝子,硝子也笑了“我終于能考行醫資格證了”那是她母親為之奮鬥一生的地方,是她母親的另一個孩子
那一夜很漫長,禅院慬和家入硝子兩人看着那不變的月亮喝了一夜的酒,和酒一起進入胃裡的是對對方的祝福,無關兩人的關系,隻是兩個女孩對彼此逃離既定命運的最單純的祝福和喜悅
一個女孩想要按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至少需要三代女性堅定的托舉,在今天,她們終于得到了成為自己的資格,不再是誰未來的母親,誰未來的妻子,她們将成為未來權利的主人,未來的醫生,她們可以不再整日圍繞着嬰兒床和丈夫的雜事中,她們将可以把自己所有的心血投入到自己的事業中,她們的事業将是她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