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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021 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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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碗回去的時候,蕭嶼依舊閉着眼睛倚靠在車壁上,怕把他吵醒,阿碗輕手輕腳上了馬車,慢慢挪移到他身邊,讓他把頭靠在她肩上,這才輕聲讓人把馬車開動。

蕭嶼其實根本沒睡,本來以為自己假寐的話能夠避開阿碗,但沒想到阿碗居然還坐在他身邊,他還沒反應過來,頭已經枕在阿碗肩上了,要不是此刻把頭偏回去實在太明顯,他才不會這般靠近阿碗……他又不願意“醒來”面對阿碗或者是跟阿碗說話,隻好繼續閉着眼睛假裝沒醒。

馬車搖搖晃晃的,身邊的人睡得正香,今天忙了一天,阿碗也覺得有些困了,頭點着蕭嶼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最後靠在他腦袋上睡着了。

蕭嶼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接近了蕭府,他跟阿碗的情形完全掉了個兒,原本他枕着阿碗肩膀的,如今變成阿碗靠在他胸膛上,他背靠着車壁,下巴靠在阿碗的頭上……清醒的一瞬間,蕭嶼一下便把阿碗推開了。

阿碗迷迷糊糊間被推醒,還不待回神,蕭嶼拍了拍自己身前被阿碗靠過的地方然後再拍拍剛剛碰過阿碗的手:“到了。”然後被火燒到一般趕忙跳下馬車。

“欸?”阿碗還沒清醒,“小魚你等等我呀。”

想了一下也許自己的嫌棄表現得太明顯了,如今在府上怕叫人看出端倪,蕭嶼隻好硬生生止住腳步。

阿碗出去看到他在車下等着自己,笑了笑,将手撐在他肩上,蕭嶼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撐着他肩膀下了馬車,蕭嶼臉上抽搐了一下——她這是把他當下車的踏闆了是吧?

如今回到府上,阿碗不擔心他走丢了,不必再拉着他,隻是道:“我們回去吧。”

蕭嶼原地僵了一瞬,心裡不暢快,臉上卻也隻能擠着笑跟上她。

阿碗剛踏進他們居住的地方,便感覺院子跟出門之前好像不太一樣了。

雖然婚事倉促,但是作為新房的院子還是稍微裝飾過的,不過這兩天也沒有人去清理那些東西,如今回來一看,原本那些有些潦草敷衍的東西已經都被清理幹淨。

院子多有個老嬷嬷模樣的人背對着他們,正指揮着丫鬟們幹活,老嬷嬷年歲跟方嬷嬷應是差不多的,聲音卻是中氣十足的,前兩日幹活懶懶散散的丫鬟仆婦,如今正被老嬷嬷支使得團團轉。

阿碗心下狐疑——這個嬷嬷是哪裡來的?她以前好像沒見過——不會是梁霺派來盯着他們——主要是她的吧?

正疑惑間,身邊的蕭嶼開了口:“許嬷嬷。”

阿碗瞪大了眼睛,她隐約記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許嬷嬷”這三個字,努力想了想,才想起,似乎當初方嬷嬷提起過,蕭嶼院中原本好像是有個“許嬷嬷”的——原來這就是方嬷嬷口中的那個人嗎?上輩子怎麼沒有見過的。

阿碗還是有些不放心,眼神帶着詢問:“小魚你認識的人?”

蕭嶼不太想回答她,好在阿碗隻是問了一句便又看向許嬷嬷,許嬷嬷也聽到蕭嶼的聲音了,立即轉身,語帶驚喜:“少爺?”

蕭嶼眼睛斜了阿碗一眼,對許嬷嬷輕輕搖了搖頭。

許嬷嬷收斂了臉上的神色,沒有繼續追問蕭嶼,隻是看向阿碗,神色裡帶着打量與問詢:“少夫人?”

蕭嶼微微黑了臉,瞥了阿碗一眼——她适應這身份倒是适應得快,他不願意承認阿碗的身份,但是如今在别人眼裡,阿碗就是他的妻子,他又不能跟人反駁。

阿碗點頭,按着蕭嶼口中的稱呼道:“許嬷嬷?”

她指了指許嬷嬷吊着的胳膊:“這是怎麼了?”

蕭嶼也看到了,眉頭微微蹙起。

“不小心脫臼了,”許嬷嬷看了蕭嶼一眼,輕描淡寫地揭過,“不妨事的。”

蕭嶼知道事情隻怕沒那麼簡單,不過礙于阿碗以及别的閑雜人等在,便沒多問。

阿碗趕忙道:“那許嬷嬷你好生歇着,可别不小心再磕碰着了。”

“沒事,我不動手的——”許嬷嬷笑,又有些咬牙切齒的,“我可得活得好好的!”

阿碗是不太懂她有什麼複雜的心緒的,不過她的确很好奇:“許嬷嬷你以前便是在這院子裡嗎?”畢竟看她指使别人指使得很順手的樣子。

“許嬷嬷你是打哪來的呀?”不等許嬷嬷回答,阿碗又繼續問,“怎麼之前沒有見過你?”如果蕭嶼身邊有這麼一号人物,怎麼上輩子她一次都沒見過的。

許嬷嬷瞥了蕭嶼一眼,見他沒有反對,不過她自己并不了解阿碗,因此便先隻挑了些能說的跟阿碗說,因為提及過世的梁霈,許嬷嬷聲音很低:“奴婢以前是先夫人身邊的人,夫人過世之後便一直跟在少爺身邊,替少爺管着各種事的……前幾日是先夫人的忌日,奴婢到寺裡給夫人點長明燈離開了幾天……今兒剛回來,少夫人自然是沒有見過我的。”

說罷許嬷嬷有些唏噓——畢竟差點兒都回不來了。

阿碗倒是第一次知道前幾日居然是蕭嶼母親的忌日,愣了一瞬,不由自主的看向蕭嶼。

蕭嶼早偏頭看向了别處,仿佛沒聽到許嬷嬷說的那些話一般。

阿碗沒問,許嬷嬷便先替蕭嶼解釋道:“奴婢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但是少爺似乎并不記得夫人已經過世這事一般……總覺得夫人過些時日便回來了……所以奴婢平日裡便不在少爺跟前提起夫人。”

阿碗點點頭,心裡沉甸甸的。

如今想來,上輩子她雖然偶爾聽到蕭嶼提起他的母親,仿佛他口中的“母親”好像的确是仍舊活在某一個地方隻是一時沒有回來所以見不到……其實也不是沒有人在蕭嶼跟前說過他母親已經死了之類的話,但他好像自動将那些話遮蔽住聽不到一般。

阿碗汗顔——她上輩子也曾在心煩的時候為了擺脫他不讓他跟着自己在他開口說“母親說過”的時候,沒好氣地打斷他,說過一些類似“你娘早死了”之類的氣話……如今想想,真是罪過。

明明類似的話她也沒少聽,她本該比誰都清楚這種話多傷人——但有時候就是沒辦法控制住自己,拿這種話去刺傷别人……也不是,可能就是太清楚了,所以知道怎養才能紮得人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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