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賀正想回答，但又品出一絲詭異來。

他仔細想了想，忽然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姬若水沒想到他沉默這麼久是在想這種事，無奈地回答：“我都知道沈歸之的事，還不能知道你的身份嗎？”

馮賀覺得哪裡不對，又覺得沒什麼問題，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姬若水拉出後台，順嘴問了句沈歸之今晚來不來，把馮賀的心傷了個透，就讓他自己回卡座喝酒去了。

……

等馮賀回到卡座，周圍一圈的人都明裡暗裡地調侃着他和姬若水上演的那一出戲碼。

人人都當馮賀與那個小美人成了，隻有馮賀自己心裡清楚他倆不但是黃了，還黃得徹徹底底。

“诶，賀哥，怎麼樣啊？”

等到不知第幾個人向他問出同樣的問題，馮賀終于不堪其擾地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撈起手機和煙就往酒吧的陽台上走。

咔嚓——嘴裡咬着的香煙被點燃，馮賀給沈歸之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還有多久到，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給自己減少一些關注度。

“沈哥，你還來嗎？”馮賀在電話這頭苦哈哈地問。

電話那頭的沈歸之舉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又轉頭看了眼自己辦公桌上堆着的文件，翻了翻，回道：“不來了，等會把你們的消費記我賬上。”

“不用了，你繼續忙你的吧。”馮賀聽見了他翻動文件的聲音，明白估計是又有工作沒有處理完，“和這家酒吧的老闆混熟了，以後都不用記賬了。”

那邊的沈歸之聽了也隻是挑了挑眉，心想着：馮賀這種貨色有人看得上也是稀奇。

“行，那你要是喝醉了我來接你。”說完，便挂了電話。

啧。

這不是又趕着給那個小騙子送福利嗎？

馮賀把煙掐滅，又回到了卡座上，與人晚起了色子。

“來來來！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