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溋不知道發生什麼,愣愣點頭。山月:“你想跟我雙修嗎?”
他怔住了:“什……”
沒有回答,臉上馬上挨了一巴掌,清脆無比,山月揪他揪得更緊:“想不想。”
李溋捂着臉:“師尊你怎麼……”
山月再次擡手:“回答。”
怎麼突然問這個,是不是看了白令海那個大逆不道之輩,覺得自己也是這樣的人?要是說時候……會不會将他就地正法,或者拖回玉匣宮抽兩百鞭,趕出去再也不要他?!他該說不想,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山月眼裡流露出失落,第二掌沒有抽到臉上,松開他又走了。
李溋愣了片刻,連忙跟上去。山月毫無目标,在夜色裡漫無目的地走。最終,停在河邊,靜靜看着水面。她看得全神貫注,李溋小心靠近,水裡有兩個人影子。忽然,铿锵,玄鶴出鞘化影萬千!照得河面亮如白晝,偶爾有幾支閃了閃,似乎不大穩定。山月神色肅穆,很快将劍影維持住。李溋看着誇張的劍陣道:“師尊你……”
他根本來不及阻止,玄鶴劍勢如破竹,攪得大浪滔天!不管是什麼,都被摧枯拉朽碾壓死了。
一劍之後,對岸的□□轟然倒塌。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太李溋想也不想,拽着人就跑。山月一言不發,就這樣跟着李溋跑,看着他的背影,腦海裡出現了戴着獸骨面具的男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聽不見混亂的喧嚣後,二人才停下來。山月默默抽回自己的手,走到一旁,坐在低矮的石凳上。
她很沮喪。
李溋半跪在身前,把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他伸出手,似乎想試臉頰的溫度。快要觸碰時,手心改為手背。山月偏了偏腦袋,貼着李溋的手背。
好像被燙到一般,他猛得收回手。
山月又迷茫了,她表示抗議,拿起李溋的雙手捧自己的臉。李溋手心很暖,貼着特别舒服。
對方十分慌張:“師尊?您……”
亂跑、搞破壞、迷茫,這樣的師尊好難得。他改口道:“師尊,你問我答的遊戲,還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