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妮的提議,立刻遭到原組織幹部們的大力反對——
“不行,老子不同意!新田他算什麼東西?!”
“會長,請三思!”
“會長,新田雖然有些資曆,也是近年來嶄露頭角的優秀人才,但他現在隻是組織副頭目,一下子升至會長輔佐,恐怕不合規矩,不能服衆啊。”
“會長……”
“會長……”
“會長……”
除了蘆川組的頭目馬場清外,其他人都不同意,甚至有暴脾氣的直接站起來要和新田義史打一架。
而升職的新田義史卻并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甚至在看一眼林珍妮的臉和她的身材後,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長得太帥所以對方想要包……咳咳!
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他的那麼多優點裡也不包括帥啊?!
新田義史一邊語言安撫要揍他的人一邊偷偷打量林珍妮,他敢确定自己從前就沒見過這個女人,那對方為什麼一過來就要把他提到一個這麼、這麼……呃,難道是想将他樹立成靶子?!
新田義史越想越覺得十分可能。
林會長本來就是新上任的,手段不那麼光明正大,底下本就有一堆人不服,一上位就把自己提到這個高度……
高,實在是高!
這樣一來大家的怒火,就很自然的從林會長身上轉移到他的腦袋上——新來的林會長,不愧是一個月之内就将組織吃下的狠人!
看場面混亂起來,林珍妮也懶得多說話,直接掏槍往桌子上一拍!
“啪”一聲,整個議事廳安靜下來。
林珍妮打了個響指。
站在她身後的宣傳官面無表情,卻又不得不配合她說:“要麼服從,要麼死。”
站在宣傳官旁邊的冰男一臉嚴肅,實則在心裡慶幸,幸好宣傳官是演員……
他甯可接十個任務也不想說這樣羞恥的台詞。
沒想到那個要揍新田的人也是莽夫一個,直接說:“那老子就吃花生米!”
她打量那個人,“米光光?”
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壯漢,左邊的眼睛上有一道疤,這個特征比較明顯。林珍妮回憶着之前看過的資料,她記得這個人好像是太田組的?
真正的米光光:“……林會長,在下才是米光光,他是我的副頭目鄉田剛。”
林珍妮:“……”
“鄉田剛嗎?很好,膽子不錯。”她擡手一指。
衆人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站在宣傳官身邊的冰男消失了,他踩着珍妮前方的桌子跳起來,瘸掉的一條腿毫不影響他的靈活性,以衆人眼睛幾乎要跟不上的速度躍到鄉田剛的身後,而他手裡拔掉筆帽的鋼筆,已經插進對方的後背。
鄉田剛惱怒地回頭,想要罵人,鮮血卻先聲音一步從他口中流出,接着他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冰男輕甩鋼筆,上面的血迹濺到鄉田剛的臉上。
從黑色的大衣口袋中掏出一條白色的絲綢手帕,冰男将鋼筆上的血漬擦拭幹淨後,将那條染血的白色手帕扔到鄉田剛的胸口,那隻鋼筆也被他放回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