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問:“那您會異能力嗎?”
林珍妮說:“當然會!”
“那您的實力一定很強吧?”新田松一口氣,心想珍妮都混上幹部了一定很強吧,作為她的助理,自己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就死掉。
有危險,他就躲到林會長身後!雖然有點丢人,但新田覺得還是命更重要。
但現實殘酷的要命。
被他指望着當保護傘的上司珍妮撫掌大笑,指着自己說:“我打宿……”啊不是又竄台了。
珍妮說:“我很弱哦,也沒比你好多少。我的異能在賺錢這方面比較有用。”
新田整個人失去色彩,“我還是回去寫遺囑吧……”
“倒也不至于,吧?”但珍妮自己說的都不太自信。
新田義史抱着最後的希望,小心翼翼地問她:“那作為在橫濱的普通人,我們有什麼保命的絕招嗎?”
珍妮想了想,回答他:“沒有。”
“……我要買最貴的保險!!”
“沒問題呢。”
哈哈哈哈!珍妮笑得肚子疼。果然搞笑番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啊,對了。”忽然想起什麼的珍妮提醒新田,“我們隔壁的鄰居是O察,還是那種推理番剛看了開頭就能立刻推理出兇手是誰、作案方法并且身手了得的那種精英哦。你小心點,别被抓了。”
新田義史倒吸一口涼氣,“那我們為什麼要搬到這裡啊?!”
林珍妮非常開心地說:“因為這裡方便我去探店。”
新田義史:“……”小雛,這個女人是成長後的小雛吧!
“哦,對了。”林珍妮對他說:“把瞳神……啊不是,把三島瞳介紹給我。”
新田一愣,瞳神?
這是什麼鬼稱呼……不,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他的臉色變得非常嚴肅,極其認真的九十度彎腰鞠躬,懇求的對珍妮說:“林會長,小瞳的工作能力是非常優秀,但她怎麼說也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請您放過她吧,拜托您了!”
看着他的後腦勺,珍妮沒忍住揪了一把他的頭發。
也沒别的意思,就是單純手欠。
“嗷——”新田抱着腦袋擡頭,仔細看的話,眼角還綴着淚珠。
珍妮心虛地把一不小心薅下來的頭發扔掉,還用腳踢到一邊。
新田捂着後腦勺,面無表情說:“您不會覺得,這樣就能掩飾您薅掉我一把頭發的事實吧?”
珍妮假裝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臉嚴肅說:“放心啦,我也不是什麼魔鬼,不會對一個孩子做什麼的。”
新田:“……”您這句話就不像是能讓人安心的話啊!
而且别以為他不知道,上一個這麼說的BOSS,已經把手底下犯錯的小弟送去泰國深造,回來當愛豆了。想到那哥兒仨的狹長,他就覺得心驚膽戰?!
但林珍妮其實真的是好心。
她對新田解釋說,她隻是不想讓小瞳這個年紀的孩子,成天混在一群大叔的隊伍裡面,像個社畜一樣辛苦的工作。
她義正詞嚴說:“我反對童工。”
雖然你很有正義感,但是——你這是在點我吧,啊?你是在點我吧?!我看見你說到大叔的時候偷偷瞄我了!
新田指責地看着珍妮。
珍妮說:“你明天帶她去把現在的工作全都辭掉,然後以你個人的名義,聘請她當我們的顧問。工資你看着開,重點是把她重新送回學校。”
新田用一種複雜地眼神看着她,最終點頭說:“嗨,我明白了。”
新田義史覺得林珍妮是個好人。
後來珍妮還對他說:“你現在是我的屬下,自然也是屬于港口的一員,以後肯定要接觸橫濱那邊的工作……以你現在的情況,肯定不适應橫濱的快節奏,我看看,我能不能找個人帶帶你……”
她說着拿出手機,準備讓她最欣賞的小田切帶一帶新田。
畢竟是普通人,找底層爬上來的小田切帶他最合适不過了。
隻是電話打過去那邊卻無人接聽。
“怎麼回事,他也在忙嗎?”珍妮遲疑着給樂園島的保安隊長打電話,準備問問他小田切是怎麼回事,卻震驚的從保安隊長的口中得知……
“死了?”珍妮完全不敢相信,小田切死了?怎麼死的?!
新田:橫濱,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