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涯問，“這個不感興趣？”

倪鹿說，“挺好的啊。”

“别騙人了，你若是喜歡，那就不是這個眼神了。對了，你那個繪畫模特還在用？”

倪鹿灌了一大口雞尾酒下去，堵得胸口疼，她咳了兩下，“嗯？啊，在用。”

她選中虞馴那天，連涯也在這裡。

“那個真帥，還是你有眼光。”

“廢話，看人我很專業。”

“怎麼看，在床上看還是……”連涯算是她比較親密的朋友，敢于開她玩笑。

“啧，别瞎說，尊重藝術好吧。”倪鹿不想和别人讨論虞馴。

連涯見她越來越沒有興緻，一味隻是喝酒，猜測她可能是有煩心事，她趕忙舉手求饒，“行，我的鍋，我為藝術道歉。”

喝到九點，倪鹿要走，朋友說，“這也太早了吧。”

倪鹿說，“這兩天喝太多了，回去緩緩，明天還有工作。”

她說有工作，她們便不再多留她。

倪鹿出了酒吧，叫了吳姐把車開過來。

這麼晚了，吳姐問都沒問，直接往青岚嘉苑開。

開到一半，倪鹿突然說，“吳姐，去虞馴家。”

吳姐反應了一下，跟她确認，“是……演員虞先生？”

“嗯。”她認識的人裡，姓虞的很多嗎？

“從這過去，需要50分鐘。”吳姐怕倪鹿喝多了沖動，強調了一下時間。

“知道了，出發吧。”

“好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