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當個好人?你為什麼不當個好人?你送那麼多首飾有什麼用?還有那些漂亮的衣服,談了那麼久戀愛,你看我像是能耐心打扮的人嗎?你知道女人化妝多麻煩嗎,多浪費時間嗎?”光掐還不夠,她還上嘴咬上了,這次估計是真的又怕又氣。
“我都說了不要了,你偏要我戴着,暴發戶都不敢這麼戴的,這不是明晃晃的叫人來搶我嗎?”她就是稍微能跑的快點,又不像他那樣能打。
“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我這戀愛談的太劃不來了,我要睡了你再甩了你。”她也不知道是氣昏頭了,還是喝過頭了,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他想要她,想了好久了,自從第一次做到那種夢開始,他就無時無刻不想要她,他就當她同意了,她自己說要睡了他的。他忍不住把她拉近自己,像夢裡那樣吻了上去、他無時無刻不在回味那種銷魂的滋味,可他從來不敢付諸實踐。
他學着他們在夢裡的那樣親吻她的唇角,像那個他一樣舔舐吸吮她的唇瓣,一點點慢慢深入,勾着她的舌尖邀她共舞,他越親越急切,越親越激動!本來想溫柔一點的,可最後變成不受控制的掠奪,掠奪她的呼吸,截取她甜美的津液,他親的欲罷不能,可她卻突然推開了他,不讓他繼續了。
“你不準動,我要懲罰你,現在抱我回房。”她的臉上還挂着眼淚,現在卻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原本急不可耐想要繼續的艾瑞克被她這種反差萌可愛到了,決定還是忍一忍,先滿足她的要求。想了想,她有點怕他的棺材,他最後決定還是抱她回她的房間。
剛把她放到床上,她就翻身按着他,蠻橫的制住他後,又拿下頭上的大頭巾,想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這是又把他當囚犯了?是怕他反抗?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怕她明天早上醒來心疼,不是心疼他,是心疼她的頭巾,就建議她用他的皮帶。
阿貝格爾歪着腦袋看了看她手上的頭巾,是好漂亮哦,不能弄壞了。她決定虛心聽取他的意見,用他的皮帶。不是她的,用壞了不心疼的。可是弄了半天弄不開,她都要暴躁了,他隻好幫她解開,又幫助她把自己綁了起來。這世上估計不會再有比他還配合的囚犯了,算了,隻要能讓她出氣,蠢就蠢一點吧!
阿貝格爾把他綁好後,警告他不準動,隻準她親他。她要像上次那樣,讓他不上不下的,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吓她。她學着他那樣咬他的耳垂,還不時用牙齒磨一磨,間或發出一些暧昧的哼唧,艾瑞克一個雛哪裡受的了心上人這樣的對待。可他要是掙脫了,她估計又不幹了,隻好忍着。
她把小艾瑞克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全部都用回到他身上了,他隻感覺到溫熱的舌尖劃過他敏感的皮膚,停留在了喉結上。她含住了他,像吸舔棒棒糖那樣,時而吸吮,時而舔舐,時而輕咬,他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
她偏偏還鼓勵他,說喜歡他的聲音,說他叫的真好聽。他本來為自己發出這種聲音感到很羞恥,可她喜歡,他為了取悅她,放開羞恥,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放肆的回應她。
她在他的喉結處流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往下舔,直到停留在了他的胸肌上。她好像特别喜歡他的胸肌和腹肌,以前她喝醉了的時候,也總喜歡揉捏那裡,還告訴他他的那裡肌肉線條棒棒哒,一看就很有力量。
這次估計是真生氣,她咬他那裡的力道明顯比以前重,她還用他磨牙,估計有些地方可能已經滲血了,好在他耐受能力強,經得起她這樣玩。
阿貝格爾胡亂咬了一通,發洩完了自己的情緒,又覺得自己好像下口太重了,都能看到血絲了。于是安撫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又吹了吹,似乎這樣做就能止疼一樣。
她自己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一下子想起那些不好的事,生氣的時候就重重的咬;過後又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再溫柔的安撫。她狠的時候不夠狠,可溫柔的時候是真溫柔,他被她這樣折磨的實在受不了。
正當他被她玩弄的要死要活,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她不幹了。她拍了拍小艾瑞克,告訴他,好了,該睡覺了。這樣讓他怎麼睡的着?他還想掙紮一下,起碼讓她有始有終。可她卻真的放任他不管了,她把腿搭到他腰上,拉好被子後,又把手臂也放到了他的胸部,竟然真的就這樣睡了。
“貝貝,好貝貝,你先不要睡,好不好,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到了,我們繼續好不好。”他真的好難受,憋的就要爆炸了。
“不行,就是要懲罰你不聽話。”阿貝格爾咕哝了一聲,不理他了。
他哄着求着她好一會兒,直到她徹底沒有回音後,他就知道,他今晚隻能這樣了挨過去了。再這樣來幾次,他真的會被玩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