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瑪麗安娜一手拿着盯着承太郎送她的戒指,在想要不要戴着它參加靜子·阿維漢特的餞行聚會。
促使承太郎送禮的契機,其實和徐倫也脫不了幹系。出于孩童的狡黠,徐倫老是背地裡竄戳老爸向阿姨求婚,不然阿姨就要被别人搶走了雲雲。她覺得這樣就能讓瑪麗留在自己身邊。
也不知承太郎是否放在心上,怎麼感覺他看她的眼神都微妙起來了呢?
在瑪麗安娜生日那天,承太郎開了一瓶香槟,二人碰杯後,他便自然而然地遞給她一枚戒指,自稱是外祖母給他的。
“送我這個做什麼?”她脫口而出,随後又覺得這句話略顯多餘。
“沒别的意思。”空條博士溫和地笑了笑。瑪麗安娜垂着頭不願意看他。
她在想着如何委婉又不失優雅地拒絕他的好意。
“太貴重了。”
“那我以朋友的名義送給你。怎樣?”呃呃,瞧你這個直球打的…
“我一直認為,您是個很有魅力的男子。”她緩緩組織着語言。
“我也…”
呃,不對不對!女性的直覺告訴她,承太郎已經對她刮目相看了。她在他眼裡不是一個工具人老媽子,而是一個真正有吸引力的女人。
難不成,他們的感情就像是現代版的簡·愛和羅切斯特,紫式部和藤原道長…
她還真的設想了一下,假如自己作為工具人“嫁”入空條家,改名“空條マリアンヌ”…
不不不,徐倫她爸可不是她的菜!
做他太太真的好累,現實可不是春夢。還不如快活潇灑去呢。
她可不想輕易被空條博士拿捏喽。
她莞爾一笑,向他伸出手:“那麼,以後就請以好朋友的身份多多關照了哦。”
…
在那場餞别聚會上,瑪麗安娜悄悄在聚會上對閨蜜透露了這層消息,得意地問她自己的應對策略如何。
她們曆來無話不說,關系越來越親切,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隻見靜子悄悄對她說:“你要交好運了。可你為什麼…”
“你之前不是還說…”
“是我無知,别見怪。恕我直言,有幾個人能釣上這麼大一條魚?”
“我不稀罕。”
靜子不可置信,嘴唇張成“O”形;她一定想撲過去打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