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手術室裡,當病人猩紅色的鮮血從打開的腹腔裡湧出來,瑪麗安娜再也忍受不了。
“我暈血…”
這強烈的視覺沖擊使她兩字一花,雙腿逐漸癱軟。
莉莉斯小聲叫道:“太太,你可千萬别暈過去!”
大家都慌了手腳,唯有格裡高利從容淡定,埋頭一針一線地把病人的胸腔縫好。做好這一切,他對愣在一旁的女傭說:“去廚房把白醋拿過來。”
“好、好的。”
傑洛把瑪麗安娜扶起來,老齊拔開白醋瓶子,把它湊到她鼻子旁邊。她逐漸蘇醒過來。
“哎喲,太太,你可把我吓死了。”女仆松了口氣,輕輕拍自己的心口。
老齊鎮定自若地點點頭。“嗯,暈得快,醒得也快。瑪麗,你不用急着那麼快上手,我還有傑洛幫襯。”
“抱歉,給你添亂了。”
“沒有的事。”
“我會好好看醫學典籍的。”
她隻能被迫承認,自己不是超人。
…
瑪麗安娜·齊貝林重拾心情,調整好狀态進入家庭主婦角色。她每天苦讀醫學典籍,平時拿做菜的家禽練練手,偶爾給丈夫打打下手,争取早日上崗。
一次,她準備釀點酒,順便開一瓶啤酒喝喝,便走到儲存酒釀的地窖裡。在此,有必要介紹一下酒釀和婦女的奇妙聯系。早在蘇美爾神話中,啤酒就被譽為“甯卡西女神的酒滴”。自古以來,許多歐洲家庭主婦都掌握了做家釀酒的工藝。
意大利人對酒精同樣也是情有獨鐘。就比如說瑪麗安娜自己。當她還未出嫁的時候,就在母親那裡學會了這門技能。
紅酒的木塞憑蠻力很難打開。于是瑪麗安娜用手絹蓋住瓶蓋,使勁擰了擰。
“嘶嘶嘶…”
随着她力氣的運作,玻璃瓶裡的酒水猶如小型海嘯一樣,接連不斷地直沖杯蓋兒—這,絕不是簡簡單單的搖晃就能産生的!
馬薩卡,這就是波紋之力?
好家夥,到第七部了,她終于得到了一點波紋技能傍身。
“啵!”
“嗷!”木塞輕巧地彈到她的腦殼上,瑪麗安娜吃痛地揉揉額頭,好奇地望着酒水。
被注入波紋之後,它到底好不好喝呢?
瑪麗安娜閉上眼睛,抿了一口紅酒,仰起頭深深哈了一聲,臉色逐漸染上了一層酡紅,她感到回味綿長。
“哈…”
“好酒!”
本來,她并不十分迷戀酒的味道。沒想到,加了波紋的酒的味道确是意外的好!
她表情迷醉地哈了一聲,臉色通紅,自此愛上了酒精的味道。她還飄飄然地覺得,自己可以千杯不醉,無人能敵!
波紋竟然讓她覺醒了酒鬼潛能,不過這有什麼好處?也許,唯一的用處就是可以幫人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