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咱們再來一次不行嗎?”
“噢,你這個小壞蛋!”
嗯?什麼動靜?
一陣女子調笑的清脆聲音在手術室裡傳出來。瑪麗安娜在半睡半醒間徐徐睜開眼睛,似乎是傑洛講葷段子的聲音。
她的麻醉勁兒還沒完全消失,聽到傑洛在跟另一個人調情,一改往日正經作風(不對,平時也沒算多麼正經),逗得女伴咯咯笑。
“嗯,不錯啊蠻搞笑的,哈哈哈…”
瑪麗安娜躺在病床上,捧場地拍了拍手。
傑洛一臉黑線:“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
“因為我麻藥勁很短。”
雖然麻藥勁兒還沒有緩過來,但是她很怕自己會拉在褲子上,瑪麗安娜掙紮着想起身。
“你要幹什麼?”
“我可以下來走走嗎?”
“不可以!快點躺回去。”
那個年輕女子表現安靜,她膚色曬成小麥色,身材圓潤,舉止投足間很有風情。傑洛叫她莫妮卡。瑪麗安娜不知道她是何時進來的,應該是他的某個朋友吧。
總覺得,傑洛好像有什麼事瞞着她。
…
約30分鐘前。
手術二次完成後,瑪麗安娜正恹恹入睡,老齊進來察看狀況。
傑洛裝模作樣地擺弄醫學用具。
“沒事,媽媽剛剛睡着了。”
老齊點點頭,就出去了。
這時,女友莫妮卡用毛巾裹着赤裸的嬌軀,從衣櫥裡走出來。二人究竟背着爹媽幹了什麼事,相信讀者自有定奪。這次幽會過,兩個小情人更加濃情蜜意,不停訴說着你侬我侬的情話。
兩人正談笑着,女人用手挽起了烏黑的長發。恰在這時,她的手指上卻露出了一截很明顯的白色痕迹。
那是結婚戒指套過的痕迹。
傑洛最先被這個發現深深沖擊了。
他的笑意僵在臉上。
這個堅信自己無懈可擊、絕不認栽的青年,這個自幼深受老爹大男子主義觀念熏陶的家夥,竟然翻-車-了。
他初戀的大姐姐,竟然是個已經有家室的人。
…
那一天,瑪麗安娜沒有讀懂他眼中的落寞失意。
“傑洛,你怎麼啦?”
“沒事,沒事。”他痛飲了一杯家釀白蘭地,感受着喉嚨裡酒精的熱辣滾燙。瑪麗安娜明白他此時的心情沮喪至極,便不再往下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