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
然後就看見一個頭發新潮,好像還有點鼻炎的瞎子擋在了她的前面,泛着紅光的一刀險些傷了新八和伊麗莎白。
吉田瑜從背後抽出刀,打量着眼前的這個人。
對面的大叔發出明顯反派的獰笑,抽出刀就向着吉田瑜沖了過來。
說真的,這把刀的光澤,其實還挺好看的,吉田瑜在他出刀的一瞬間,淡定地想着。
“瑜桑——”新八大叫着提醒她。
似藏心中“啧”了一聲,看來眼前的家夥隻不過是個會點花架子的武士罷了,真是浪費了他的紅櫻刀。
當然,這些小小的意外并沒有改變他的殺心,紅櫻刀還是帶着兇狠的殺氣,不管不顧地劈了下來。
“哐當!”似藏一個趔趄,旁邊的鐵皮垃圾桶不知道什麼時候滾落到了他的腳邊,給了正全神貫注執着于攻擊的他一個準确且有效的幹擾。
“你!”似藏迅速起身,狠狠地盯着她,“隻會用這點小伎倆的武士嗎?”
沒錯,那個垃圾桶是吉田瑜利用他視線的盲區布置的,“因為……”跟你交手,讓我覺得有點惡心。吉田瑜一臉嫌棄,而似藏則飛快将垃圾桶踢到一邊,迅速跳起,從上方開始攻擊,雖說這樣不會再被些小伎倆阻攔……
一柄洞爺湖突然閃現,直接從他下方的破綻處攻了進去。
“哇!”似藏沒注意,一下子就被巨大的沖擊力給推到了後面的牆上,吐出一大口血。
但是這樣的破綻很大。
吉田瑜轉過身,看着難得認真起來的銀時匆匆趕來,“看來,我們的調查路線殊途同歸了呢。”
“哪裡的話,我可不認識這個患鼻炎的大叔啊!”銀時從側邊走出,新八驚喜地叫了一聲“銀桑”,結果硬生生地壓住了。
因為似藏又站起來了,這次,他認出了銀時。
“原來是赫赫有名的白夜叉啊!”似藏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束用白色頭繩紮着的頭發。
銀時的眼神,凝固了。
吉田瑜漠然地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似藏,正炫耀着手上疑似桂小太郎的頭發。
“所謂狂亂的貴公子,就是這般下場,你也是一樣,白夜叉!”
話音未落,銀時和他的洞爺湖就沖了過去。
似藏的激将法成功了。
吉田瑜很久沒有見到桂了,也無從确認頭發的真實性,但是看到銀時難得認真的樣子,想來不是虛言了……
似藏的手臂在激烈的交戰之中,忽的伸出了一束觸手,将刀猛地反捅到銀時的肩部,銀時迅速拔刀後撤,肩膀上的鮮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
“這刀……”新八驚恐地在一旁看着那柄詭異的刀和似藏的手臂緩慢地通過觸手們,融合了。
就算是銀時,也沒有料想到這樣非正常生物的進展。
吉田瑜看了看被新八扶住的銀時,感覺到他傷的很重,顯然是受了先前激将法的影響,連戰鬥都有些不太理智了。
她緩緩握緊刀,擋在了銀時前面。似藏仍然認為她是無名小卒,随便砍砍就可以,重點還是在後面受傷的白夜叉。
要是順利結果白夜叉,高杉大人一定會更加賞識他的吧,想到這裡,似藏加快了和紅櫻刀的融合速度。
“死去吧!”他興奮地吼着,“下一個就是你,白夜叉!”
銀時忽的在吉田瑜身後說道:“瑜,肩部,腿部。”
“嗯。”吉田瑜頭也不回地淡淡應了句。
新八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兩人,瑜桑的鬥笠被勁風給吹下,束頭發的布條也在一瞬間松開了,一大束灰色的長發散開來,在月光下被反射出了别樣的光輝。
吉田瑜拔出刀,千鈞一發地躲過似藏的攻勢,直沖着他的下盤攻去,似藏先是被鐵皮垃圾桶絆了一下,又被銀時割傷,下盤現在是極其不穩,不過這些對于已經和紅櫻融合的他來說,都是小問題。
似藏一個閃身,迅速調轉了方向,紅櫻刀刀尖直指吉田瑜的要害:“死去吧,礙事的家夥!”
“其實嘛,我這個人,”吉田瑜出乎他意料地躲過這必殺一擊,歎息一聲“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紅櫻刀在他肩膀上附着的觸手瞬間全斷,瑜的刀從他的肩膀紮了進去,将他釘在了牆上。
是時候讓他領教領教,“及時雨”不僅會事後救援,還會不定時補刀的高超技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