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瑜正拿着一把小鏟子在郊外的地上挖白前草,瑪裡奧在旁邊無聊地轉悠。
“你想救人了?”瑪裡奧懶懶地趴在一邊。
“不,我隻是想在這裡實踐出中醫藥的魅力。”吉田瑜挖出一塊根,扔進籃子裡。
“并且用我的真誠之心來報答她昨天送給我的魔鬼辣仙貝。”瑜的臉上竟隐隐有了殺氣。
瑪裡奧回憶了下那份魔鬼辣仙貝,同情地搖了搖頭。
吉田瑜挖了一上午,籃子裡才勉勉強強裝滿,她随手拿了改布蓋上,就轉身往醫院趕,身上沾的些塵土都懶得去抖一抖,活像一位鄉下母親進城去給兒子送東西。瑪裡奧這樣說。
瑜一巴掌拍到瑪裡奧腦門兒上,瑪裡奧嗷的一聲從她身上跳下來,還狗腿一般順便拍了拍其主人身上的土。
再怎麼樣,她也無法眼睜睜地看着三葉成為第二個“林詩音”,啧,看看,她一個詞就概括出了三葉的本質。
一隊類似行商的人擡着大批貨物從她身邊經過,吉田瑜本來并未在意,隻是跟在後面的汽車裡探出一個頭來,瑜不經意間和他對視了一眼。
這不是三葉的那個未婚夫麼?
他在這裡幹什麼?
那男人似乎察覺到她探究的目光,将車中的窗簾給拉上了。
吉田瑜緩緩打出一個問号。
車畢竟比人走的快,那一行人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瑜提着藥草進了醫院,輕車熟路地走進三葉的病房,卻發現裡面沒有三葉,多了一個白毛一個黑毛。
白毛銀時正在舔草莓味棒棒糖,順手還掏出一個棒棒糖給沒帶煙的土方。
“多串君,吃糖麼?”
“我不吃糖。”
“這是店員多送的一個蛋黃醬味的。”
“好的,謝謝。”
吉田瑜一腳把門揣到一邊:“三葉呢?”
銀時指了指搶救室,她這才發現一邊的搶救室門口還蹲着一個沖田總悟。
沖田總悟低着頭,看不清表情。
銀時“咯吱”一聲把糖嚼碎了咽下去:“阿銀倒黴透了啊,走在大街上都有人來碰瓷!所以說不愧是姐弟麼?”
土方右邊,沖田左邊,同時給了他一拳。
吉田瑜友好地站在中間:“還要一拳麼?”
“免了。”銀時一臉喪地揮揮手,“估計我以後是走不出辣椒醬和血的陰影了。”
四個人并排蹲在搶救室前,靜靜等待裡面的消息。
過了好久,仿佛一個世紀,護士們才将三葉推了出來,看來,暫時是沒事了,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總悟捂住眼的雙手也放了下來。
躺在床上的三葉,眼皮翕動了下。
土方十四郎迅速拿起斜靠在一邊的刀,狀若無事地往門口走去。
“喂,”銀時把洞爺湖輕輕地橫在他前方,“你确定不等她醒來?”
土方點了根煙:“算了,還有幾個攘夷志士最近在這裡晃蕩,作為副長,我得回去。”
側過身子,吉田瑜發現三葉的嘴唇似乎顫動了一下,可終究沒說什麼。倒是旁邊的總悟冒出一股殺氣,讓銀時瑜二人往旁邊縮了縮。
土方習慣性地往旁邊一閃,好巧不巧地躲過了總悟投擲的刀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