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皆為佐佐木君每隔三分鐘發給銀時的電郵。
“咯吱——”銀時臉黑成一片,順手捏碎了那個劣質的翻蓋手機,“那家夥是剛拿到手機的初中生嗎?是得了一種不發郵件就會死的病嗎?!”
“嘟嘟——”一隻手機從側邊的窗子塞了進來。
銀時開始後悔他為金錢妥協的舉動了。
在他第三次毀掉翻蓋手機後,佐佐木異三郎親自“偶遇”了他,并貼心地為他再次奉上了一隻手機,同時,與他真正偶遇的還有吉田瑜那家夥。
吉田瑜一臉“沒想到你坂田銀時有朝一日還會遇上這樣的癡漢”的神情,和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要說癡漢,那個紫色頭發紅框眼鏡的猿飛才是吧!”
“那是癡女,這才是真。癡漢。”吉田瑜評價道。
銀時頓時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差點拔腿就跑。
廢話,他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
異三郎理了理他精英的發型,調整了一下他的馬臉,從袖子裡抽出一個信封,“銀時君,好好工作的話,我會馬上支付報酬的哦!”
被生活無情支配的銀時灰溜溜地套上普通和服、紮上腦後的頭發,無奈地工作去也。
人都走光了,隻剩下佐佐木異三郎一人留在原地。
他掏出手機:“喂?”
手機傳出一個清冷的聲音:“事情辦得怎麼樣?”
佐佐木挑了挑眉:“我說,真的一定要把那個家夥拉到這件事裡來嗎?我可是差點就被當成癡漢了啊!”
手機另一頭的那人帶着點嘲諷的笑意:“你會看到成效的——會是一次很有意思、讓你難忘的事件哦。”
“切,”佐佐木挂了電話,一向熱衷于電話交流的他頭一次不再想多說些什麼,“真是個——無法無天的人啊。”
……
“嚯,銀時,沒想到你頭發還挺多的。”吉田瑜饒有興緻地看着裝扮成攘夷志士,并成功混入其中的某白夜叉。
銀時一身粗布麻衣,白色的卷發被攏到腦後形成一個蓬松的馬尾,狀若小球。這一副造型對吉田瑜來說實在是很新奇了。
吉田瑜興緻勃勃地點評道:“銀時,你頭發再多一點就可以cos雅木茶了,真的。”
銀時一臉頹喪:“你以為我願意嗎,魂淡!”
他們兩個差不多都覺得,這個佐佐木,露出來的部分,遠遠沒有内心算計的萬一。
“你可别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啊銀時,”吉田瑜摸着下巴,“我看你為了幾張鈔票,可是卑微得很呐。”
“阿銀我才不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銀時沉下聲,“你也感覺到了吧,有人在操弄這場風雨。”
而且行為趨勢還熟悉得很,就和對面副食店的癢了脫一樣熟悉。
“要不我……”
“你别摻和,”銀時打斷她的話,“别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吉田瑜半晌無語,糾結半天:“那我跟在後面,成不?”
銀時撓了撓頭發,也仿佛糾結許久:“算了,你要跟就跟吧,盡量别摻和,條子們的事情,可不是我們能解決的。”
吉田瑜颔首,裹上披風,抓起還在睡覺流口水的瑪麗奧,悄悄跟在了銀時那一群攘夷志士之後。
……
另一邊,剛剛經曆了人生洗禮、副長鼓勵、煥然一新的佐佐木鐵之助,正懷揣着副長交給他的一封信,希冀着沖向光明。
“老大,你又在到處傳播我過去的事啊,”土方坐在木地闆上,無奈地看着對面的近藤。
“你不覺得這種方式能更好地讓鐵這家夥理解你的一片苦心麼,十四?”近藤眼裡一片笑意。
“切。”土方吐了個煙圈,冷哼一聲。
“要是見回組的人再來找麻煩,可不好辦呐。”沖田總悟從後門轉了過來,涼涼地提醒一句。
“怕什麼,”土方拔出刀冷笑,“我打的就是所謂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