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本來沒打算摻和的。
相信他。
他隻是情不自禁。
他真的很想把錢拿到手,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不留下一粒塵埃,潇潇灑灑。
銀時雙眼無神地看着周圍的Rap志士,不知道是不是假發帶的頭,這年頭,連這種除了唱Rap之外一無是處的小辣雞們都能成為攘夷志士了?
簡直無法想象。
帶着對金錢的無限渴望和對後續的一絲絲好奇,他被這群人裹挾着,去了廢棄廠區的樓棟裡。
本來他已經打算離開,但那名曾經和他比試Rap的真選組奇葩似乎挺不簡單,在他還在巡邏的間隙,幾個Rap志士已經把佐佐木鐵之助捆了起來。
“這小子現在似乎很得真選組的青睐嘛!”
“過得這麼滋潤,怎麼也不想一想以前的同伴呢?”
佐佐木鐵之助瑟瑟發抖,把土方給他的信件往懷裡塞,希冀着對方能夠忽視掉他的舉動。
這樣的舉動顯然很愚蠢。
因為對方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并強行取出了那封信。
在他前方,Rap志士們正為得到真選組的“機密情報”而沾沾自喜。
而在志士們的身後,一副浪人打扮的銀時一隻手随意地拿着洞爺湖,一隻手撓了撓頭。
算了,還是跟着吧。
雖然銀時知道這一跟肯定免不了出事,但他還是沒料到事情如此複雜與奇葩,讓他分分鐘想溜走。
但出于一位正義市民的責任感,他還是留在了樓頂上,混入志士們之中,觀察着下方兩路條子的動向。
佐佐木異三郎仍然是一副撲克臉,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也看不懂他到底想幹什麼。
身為領導者,這一點他倒是比土方近藤出色很多。
冷靜的特質在他身上得到了明顯的體現。
但是在此刻,這種特質對于土方和近藤來說,無疑是一種輕蔑。
土方将煙頭甩到了地上,狠狠踩了兩腳。
“啊呀,為何這麼大火氣呢?我們見回組也隻不過是想要為抓捕攘夷志士盡一份力而已。”佐佐木看着土方即将出鞘的刀,扶了扶自己的半邊眼鏡。
信女上前幾步,抽出了刀,像是一種威脅。
沖田總悟嗤笑一聲,從近藤的身後閃了出來,與信女對峙。
“盡力?抓人?”土方冷笑,“恐怕我們真選組這頭一放你們進去,你們那頭就迫不及待地把人質給一起幹掉了吧!”
佐佐木異三郎從懷中掏出手槍,土方等人剛想避開,卻發現他對準的是樓頂。
“砰!”
Rap志士們在樓頂慌成一團。
此時的他們,除了手上的一個疑似人質,和苟在隊伍中的白夜叉,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