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月詠看起來顯得很疲憊,但她身上不贊同的意味更加濃厚,“我沒想過你戰鬥的方式如此特别。”
“……”
月詠把“特别”兩個字咬得特别重,吉田瑜硬生生從裡面聽出了幾分諷刺的意味。
銀時用洞爺湖狠狠削斷擋在他們之間幾根鋼絲,一把揪住她領子,抵在了剛清幹淨的牆角:“我忍你很久了!你當我們都是空氣嗎?”
“我……”
“我們都是武士,但凡還剩一口氣,就會像鬼魂一樣回歸到自己的夥伴身邊,”銀時深吸一口氣,“而你,總是想把我們一腳踹開,你把我們當作什麼了?想扔就扔的廁紙嗎?!”
“我……”
我把你們當作夥伴啊。
隻不過我可能對待這個名詞的定義不同……
銀時看着眼前流露出深深迷茫和怅然的吉田瑜,松開領子,一個橫劈劃過,把隐藏在一邊的地雷亞給逼了出來。
“算了,先把這變态老頭解決了,再跟你算總賬。”銀時松開領子,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我做錯了嗎?瑪裡奧?
瑪裡奧頭一次沒有回應她。
瑪裡奧?
也許。
可我帶上了你,我并不是孤身一人來冒險。
你是孤身一“人”,這一點你可别賴在我身上。瑪裡奧終于開始反駁。
你胡說!
吉田瑜惡狠狠地在内心回擊:他們都在精神上支持着我!我并不是孤身一人來冒險!
瑪裡奧:如果你指望用這個邏輯去說服銀時的話建議不要拉上我,我不為你背鍋。
……
瑪裡奧沒有阻止我,所以我沒犯錯。
瑪裡奧在她腦袋裡大吼:你放屁!别把鍋扔給我!
吉田瑜:那你為什麼不阻攔我孤身一人去冒險?
瑪裡奧:你現在又“孤身一人”了是吧?!
吉田瑜:所以說,這個邏輯是不正确的,我們不應該糾結于這一點。
瑪裡奧:無論你糾不糾結,反正和銀時做好夥伴的不是我,我不需要承擔這個“不讓朋友擔心”的義務,你也許要承擔?也許選擇不承擔也是你的中二之風?